圣胎现世的消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度传遍了九州,也惊动了许许多多许久不问世事的老怪物。可消息的源头……却没有一个人知晓是从何而来。
等到大乾朝廷反应过来时,消息已经压不住了,荆州境内已经有了许多陌生强者活动的痕迹。
但与此同时,朝廷也已经无力去分心此事。
因为京都官场之上,迎来了一场大动荡!
李胜天入京了!
……
“臣李胜天,要在御前状告左相吴庸!还望陛下圣裁!”
金銮殿内,风尘仆仆从荆州赶来的李胜天甚至来不及换下盔甲,持刀佩甲便入了皇宫之内。
满朝文武皆在场上,一时间掀起哗然。
赵祈安也在班列之内,他如今职位虽不曾有动,但被加了官品,如今已是五品官身,有资格参与朝会议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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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亦是神色诧异的看向跪在御前的李胜天。
这段时间,赵观象却偷偷摸摸做了一件“大事”,不在荆州天元郡内,而失去了赵观象的助力之后,赵霓裳也没法知晓天元郡内部生的一切。
也正因此,赵祈安知晓得并不比朝中其他同僚要多,对于巡天监突然间对左相难之事感到很是诧异。
在他看来,左相再是强势,也无法去对自成体系的巡天监指手画脚。
巡天监再是特殊,也只是对百官有监管之权,无法越俎代庖去处理国务,这不是它该做的事。
也正因此,左相与巡天监之间,不说彼此共生,也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这么多年都是如此。
如今巡天监突然间对左相难……这是什么意思?
李胜天出现在这里,必定是得了上将军凌放授意,凌放不是那种无的放矢之人,看来必定是生了什么大事,让凌放决心对左相难!
今日朝会,天武皇难得也在。
高台宝座之上,天武皇的声音响起:
“爱卿不在荆州铲奸除恶,何故入京状告?”
李胜天跪地俯,不卑不亢道:“臣欲告左相七宗罪!”
“左相吴庸,自负圣眷,在朝廷之上大搞党争,党同伐异,是为其一!”
“把持科举,提点自己人登科入朝,杜绝天下寒门学子之路,是为其二!”
“包庇吴家,大肆侵吞徐州地产,搜刮民脂民膏,是为其三!”
“收受贿赂,包庇罪官,是为其四!”
“勾结救世教,与荆州犯官沆瀣一气,是为其五!”
“指使门生,欲意杀害检举者卢怀慎,是为其六!”
“吞服炼人邪丹,只求自身延年益寿,是为其七!”
“此七宗罪,罄竹难书!天理不容!望陛下请斩此獠,以正视听!”
李胜天纳拜下,声音犹在殿中回荡。
一时间,满座哗然!
文武百官,不由议论纷纷,惊讶、惶恐、兴奋……各种情绪都在酵之中。
赵祈安脸色渐渐凝重,目光不由看向站在大殿最前的吴庸。
可吴庸似是没听到一般,依旧站在那儿,不一言。
但他的身姿,却不复从前那般挺拔,这位永远精神奕奕的左相身上,似乎终于流露出了些许他这个年纪会有的暮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