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平静的要命,冷清地看着他:“没能如你愿。”<p>
钟钱:“那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邀请一下老街坊们来我家吃丧酒,这都不行了吗?还是说我问问叶眠在哪里,我就要害她了?我已经为我的错误承受了代价,我想请她来,只是想跟她道歉而已。”<p>
他一面说着,一面往后看了一眼,身后齐刷刷的人,他抬起手。<p>
“这些人都在这附近好几个月了,都是你的人是吧?”<p>
江忱靠坐在椅子上,眸中还是那样的波澜不惊,甚至不欲与他搭话。<p>
钟钱盯了他半晌,施施然道:“我一个好好的大学生,被你送进监狱两次,现在我爸死了,我人生也全完了,找工作找不到,养活自己都难,我这样的人早就没有指望了,对付我这样的人,你至于吗?”<p
“还是说,你连我这样的人也要忌惮?你也有怕的东西啊?怎么?害怕我去强奸叶眠吗?还是害怕我再去偷看她洗澡?”<p>
面对这样的激将与嘲讽,江忱还算耐得住脾气,只是牙根有些痒意。<p>
“确实忌惮,虽然你从小到大都是废物一个,但是死了老狗,小狗的胆子总会越来越大。所以谈谈吧,两条路,你走哪一条?”<p>
这句话忽然激怒了钟钱,他刚刚失去了父亲,父亲的死法被整个村庄里的人所唾弃。<p>
眼下再提,他脸上的笑意不见,挣扎着就想上前:“你说什么!”<p>
身后的人抓住了他的手,又把他死死摁回凳子上。<p>
江忱轻轻弹了弹伸身上的灰尘。<p>
“安静一点,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惦记了不该惦记的人,你就该想到有今天。”<p>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该祈祷我别翻身,或者里叶眠远一点。否则我真会要了你的命,现在你还有的选,不是我善良,我总要给叶眠积点福气,别让自己把路走绝了,生命很宝贵。”<p>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两人曾经有一段时间成为过朋友。<p>
后来钟钱就知道江忱这个人挺厉害的。<p>
无论他身处的环境怎么苛刻,可学习还是很优秀,次次都是班级里的第一名。<p>
父亲总是拿他和江忱做对比。<p>
潜移默化下,他也总是想赢一赢。<p>
后来他知道江忱喜欢上了一个姑娘。<p>
他去看了看,姑娘确实是很好看。<p>
所以他抛弃了江忱,带着巧克力跟姑娘成了玩伴,姑娘总是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钟哥哥”的叫,还说最喜欢他了。<p>
青春期的冲动,让他学会了偷看姑娘洗澡,被少年逮住后痛打了一顿。<p>
他就觉得江忱生气挺有意思的。<p>
越得不到心就越痒。<p>
直到第一次被江忱送进看守所里。<p>
仇恨的种子就在心里发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