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娜喘了几口气,低头看秦修文。
忽地,手腕被他攥住,她不解的望他,秦修文哑着嗓音问:「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将軍,难道不是你叫奴来的?」
秦修文撑身,将试图起来。
却发现他接触涟娜的地方,手心不住的烫。
而他自己,再看涟娜目光迷离几许。
秦修文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在軍营历练这么久,他很快便意识到,他好像被算计了。
说起来他为何会来这里,是他刚才看见一鬼祟的人在这房前晃晃悠悠,看着可疑的很。
秦修文没打草惊蛇地将人擒住,而是在那人走后他选择先进来房中看看情况。
而后,只是站了一会就昏了。
再醒来涟娜便来了。
秦修文猛地推开她,他踉跄的下床,往门口走。
涟娜在后跟随:「将軍——将軍你去哪里?」
「必须出去,否则你我要出事。」
秦修文咬紧牙,走了两步,又似中邪那般回头。
满屋的香气,在勾引他。
勾引他忽略一切,回头看向这唯一的女子。
秦修文的脑海猛然浮现初见涟娜的情形,他在北漠軍营刚入帐,便见少女不着寸缕在他床上。
。。。。。。
本就是一场乌龙,她是营妓被送到他帐中,浑身绑着,除非他亲自为她松绑。。。。。。
秦修文使劲按了按头。
想将这些记忆倒出脑子,他理智尚存,明白他不该在这个时候对她做任何不好的事。
涟娜虽然是梁菀安排让他知情思的丫头,可秦修文从一开始便觉得他不能随便玷污一个女子清白。
少年自小学的礼教知识,让他不会做一个随便的人。
少年其实对感情挺有洁癖。
他与姚华的结合全在他的母亲,他也曾想过这样做不好,但他身为父亲和母亲唯一的儿子,他理所当然将很多压力都放在他身上。
秦韵竹是妹妹,他不能让她承受。
秦修文想,如果姚华成功和圣上说了,替他求来了诰命身,他往后是要好好对她,如果姚华不想和他和离,那他就一辈子与她过。
秦修文心里也有自己理想的妻子的样子,姚华性子是不好,可他能忍耐。
往后夫妻相敬如宾,白头偕老,也是他向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