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察斜了桌上人一眼。
“三婶,你们不满我运营管理公司,不满每年年底分红,在春节家庭聚会上发表了诸多对我不满的言论;相信,以我的能力,你们二位婶婶,自然是看不上的。由我这样的人牵头做局,不恰当吧?”
夏琬显然被噎住,只好看向章琳求助。
章琳,“……”
她能有什么办法?
傅云察又说:“另外若是我张罗饭局,我在饭局上该如何说?”
“年年经营额都稳步增长,却被家族开展会议,取消了公司运营者的资格。”
“我站在什么立场?”
“我又有什么颜面来为合作商介绍你们的身份?”
“你们两家就连对赌协议都不愿意签,如何让我们的合作方相信公司在你们的带领下能够比我运营得更好,能给他们带来更大的利益?”
章琳不耐烦,脾气也逐节攀登。
“所以说,你把公司交出来实属无奈之举,实际上你根本就不愿意把公司还给我们!”
“也难怪你不愿意把公司现有的合作方,经营业务转交给我们。”
“傅云察,你这个人真是虚伪,话说到这份上,还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伪君子!”
夏琬也对傅云察开炮。
“还真以为自己是盘菜了?”
“无非是仗着傅氏家族所有资源集合在你手上,这些年给了你资本。”
“你倒是好,这些年不记得我们几家的好,反倒是现在怪我们把公司要回去。”
“京都傅小爷,我也要提醒你。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起步是高,但是也容易摔得很惨。”
对于两位婶婶的无妄指责,傅云察显得浑不在意。
他向来不用“君子”二字标榜自己。
他起身,恭敬道,“顺祝商祺!”
说完,带着文件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