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捻着她的肩,幽幽道:“琼珠,你好生养着,不要想太多。”
她攥紧他的衣襟,把流泪的脸埋在他肩窝里。
“好了,安置吧。”他拍拍她的肩,搂着她躺进被子。
圆月高悬,清晖洒在窗边。
半透的帘帐里,顾倾背身委坐在里侧,长发撩在一边肩头,手捉着被角掩在胸-前,雪背在透进来烛光里轻轻颤栗。
刚抹完药的伤处暴露在男人幽沉的眸子里,指尖掠过伤口边沿,一路轻抚过去。
“爷,咱们还有几日?”
她被男人探掌拢到身前,微凉雪背紧贴他紧实的胸腹。
这一问听来不祥,仿佛回京之日便是两人生离之时。
男人不言语,指尖寻到密-合微肿处,轻勾出几缕薄薄的润意。
女孩仰起脸,蹙眉轻嗯了一声。
磅礴盛大的物替代修长的两指。
她颤着腰,咬紧朱唇。
男人掌心托在她下巴上,指头撬开她紧闭的贝齿。
“不要弄伤自己了,倾城。”
唇上的伤尚未好,他以指抵着她齿-舌,不许她再弄伤自己。
“不必忍着。”温热气息笼在雪白颈侧和耳际,用磁性低沉的嗓音诱-哄,“嚷出来,没关系……”
女孩哼了声,带着几许楚楚的哭腔。又因唇间的指头,而显得压抑沉闷。
公事已经了了大半,为免夜长梦多,打得某些人措手不及,及时回京方是为上策。
听得女孩那般一问,他倒生出几许不忍来。
于她来说,余下的时光无异是加紧她回到原来生活原本身份的倒计时。
“我需回京复命,留下雀羽他们陪你再玩几日?”几回夺取,女孩头脑昏沉,无力地伏在男人身上,雪背上一重淋漓的汗,长发湿软地贴在脸上,被男人轻柔拨开,蜷曲长指随意引拨着她软润的唇。
女孩虚弱地摇摇头,面颊贴在他坚硬的肌理上,一句话都说不出。
她独自留在此,多偷得那三五日闲暇,又有什么意义。他的公事紧要,她的大仇亦一样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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