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儿,他要是还敢找我麻烦的话,也就一板砖的事儿!”
陈小飞压根就没将这家伙当个人物。
白伟宪开怀笑道:“小兄弟有意思,我看好你!”
他饶有兴趣道:“不过我这么对白总未来的女婿,您就一点不生气?”
“什么女婿啊,都是家里老爷子早年定下来的,月儿感情方面的私事我不过问!”
白伟宪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
坐在堂屋门槛边的白月儿,双手托着脸蛋:“哎要是我妈能这么想就好了!”
与此同时,聂镇远来到了镇上的卫生院,让医生给自己简单地包扎了下。
“还好没脑震荡,不然留个后遗症可就完蛋了!”
头上隐隐作痛的他,越想越气,打算找人好好修理下陈小飞。
时间过得飞快,夜已入寐,月色笼罩着整个村落。
老孙家的娃娃高热惊厥,去镇上卫生院已是来不及,于是就请了陈小飞前去。
一副汤药两枚银针,也就成功地退了烧。
“小飞俺婆娘去办饭了,家里有高压锅,老母鸡汤半小时就可炖好!”
老孙想挽留陈小飞,这都晚上十点了,还打算杀鸡炖汤。
“孙大叔这鸡啊还是留着,多下几颗蛋,给娃好好补补吧!”
“大晚上的见鸡血也不吉利,我得赶紧回去了!”
陈小飞好不容易才挣脱开,快步离开了老孙家。
乡里乡亲的都很淳朴,与这些乡亲打交道,更可以敞开心扉。
走在夜晚乡间的羊肠小道上,月华如水洒在田地间。
因为刚下过雨有些泥泞,泥的路不是那么好走。
陈小飞自言自语道:“有机会还是得将村子内部的小路也修缮下才行!”
话音刚落,一群不速之客借着夜色,悄咪咪地摸了上来。
他立刻嗅到了异样,整个人警觉起来。
突然,陈小飞停下脚步,嘴角上扬道:“鬼鬼祟祟地跟踪我有意思吗?都给我出来!”
一阵拍手声传来,只见一帮地痞流氓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这些人都是镇子上,游手好闲的二流子。
为首的一名地痞满脸横肉,脖子上戴着拇指粗的金项链,也不知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