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枝等她走了,才全部吹散轻“纱”。
等人和动物能动后,女人还好,本身就有优秀的X基因做抵抗。被波及的男人却是骨头酥软,站不住脚,脑袋嗡嗡响地抽痛,鼻血狂流。
隐形的小枝一进入他的细胞躲藏,艾德里安就感觉到了。
他对一些奇诡的神秘学,总有种特殊的直觉。比如他小时候见过的,在兰斯特洛城堡里,被老公爵收藏的,据说是《道林·格雷的画像》。
在理性起作用前,他就已经被感性牵着走。
艾德里安吸了口气,用手帕擦了擦渗出的鼻血,露出无懈可击的礼节性假笑。
小艾比闯了祸怎么办?
当然是选择原谅她。
原本只是拿她当宠物的塞巴斯蒂安,终于正视起她,不再那么目中无人了。
没有证据的他收拾完残局,立刻回白金汉宫报告星辰女巫在伦敦现身的事宜。
“艾比,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塞巴斯蒂安对着艾德里安冷笑,却是在对小枝说话。
“玛莎拉蒂,我们走!”
骑士长调转马头,国王卫队浩浩荡荡地离去。
“噗!”
小枝在艾德里安的锁骨处冒头,忍不住笑场。
原来“玛莎拉蒂”不是咒语,而是马。
咳,一些男人和马,男人和车。
艾德里安不动声色地摩梭着手指,锁骨处却不争气地晕红了一片。
在无人看见的角落,在丝绸和棉的层层遮挡下,蒸腾着热气热情。
第69章蜗液
碍事的贵族骑士终于走了,盖文探长用手帕擦擦流出来的冷汗,开始招呼法医和侦探先生验尸。
小枝现身,坐在艾德里安的圆顶礼帽上。
“嘶!”
法医打开无名死者的嘴巴,倒吸了一口凉气。
等苏格兰场的警员围观了一圈,在场的男士都在暑气未消的初秋冒出一身冷汗。
小枝却差拍手称快。
只见死掉的男鸡的嘴巴里含着一节屎黑色的海绵体,隐约可以推测出是鸡鸡的残肢。
头部和脖子只剩一层皮连着。
“嫌疑人在死者死前,割下他的生。殖器官,逼他吞下,却在未进入食道前,割破了他的喉咙。”
艾德里安倒是面不改色地分析。
法医却受不了地尖叫:“这绝对是亵渎神灵的罪行!”
热衷于观看绞刑的大英市民,都在看猴戏一样,藏在街巷的角角落落里。
观众的目光就是演员的兴奋剂。
一位路过的衣衫褴褛的杰克帮会成员,脱下破帽,佝着腰行礼,主动提供情报。
杰克帮在开膛街也是臭名远扬,依靠暴力收取流莺和孤儿小偷的保护费——保护她们不被自己暴力。
“各位先生们,这位男鸡骗了好些好人家的小姐私奔,再让她们卖身养活自己。您可以去查查他的女朋友们。”
他在女朋友们那咬牙切齿地加重音,心里眼红极了。
他们总是在念叨着“至少可以卖”,心里其实恨不得把自己抬上秤砣,找个眼神不好的富婆吃软饭。
小枝在侦探先生耳边耳语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