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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啊!柳青老师不是挺好吗?人高挑,又有气质,长得又不比苗苗差。你老哥怎么就对苗苗单恋一只花呢?”
“我也郁闷。有时候,你可以看透对方的表面,却往往看不到对方内心的想法。毕竟,每个人的性格都不同,看人也没有固定的准则啊!”
“嗯,那我现在该怎么办?”不是钱灵郁闷,我更郁闷,钱勇怎么就死性不改呢?
“算了,边走边聊吧!”
说完,我们整理了一下桌子,开始往外走……
10多分钟后,车上,钱灵告诉我:“如果我哥不放弃你家小班的话,那会很麻烦的。你肯定也会有压力,所以,要尽快想想办法了。”
“知道了。”说完,我低下头,想到了前一阵子在苗苗家再次遇到钱勇的光景。所以,也就在车里慢慢跟钱灵说了那天发生的事……
听完我的回忆后,钱灵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很与众不同,她扭头告诉我:“你是一个为了爱,而甘愿豁出去的人。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你身边会有三个女的和一群兄弟愿意跟着你了。说穿了,无非就是情与义,而你这两方面都把握的很好。换个话说吧?为了情,你可以很坚毅;为了义,你可以变疯狂。”
钱灵说这个话的时候,我没有否定。不过,很快的…这种原本该很肃静的氛围却被我打破了。因为,指着钱灵的嘴角,我对她说:“你嘴角有一颗芝麻。”
“是吗?”带着疑问,钱灵还是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嘴角。可是,芝麻粒没有被舔走,反而被舌尖弄到了嘴角上面的位置。
因为钱灵在开车,我不想她为了一个芝麻粒而分神,所以,我张口很自然地对她说:“被你舔到嘴角上面了,我帮你拿下来吧?”
钱灵没有迟疑,简单地对我说了声:“好啊!”
“咦,你开车就好,头不要动。”钱灵刚才说完话,头扭过来还顺带打了一下方向盘,车子马上就有了一点轻微的侧倾。
现在,她开车看着路,我坐在车里,左手支撑着左半身,右手随之右半身抬起向她的嘴角靠了过去。slk是属于两门两座的硬顶敞篷车,车里空间有限,而我想说的却跟它离不开关系。因为…不算宽裕的空间限制了我的身体伸展,于是,就在我的手伸到她嘴角的时候,我的前肢不小心碰了一下她饱满的“凶器”。
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是该怪我的手长,还是怪她的“凶器”太高傲了?而且,当我的手碰到她的嘴角时,那种得用“樱桃小嘴”来形容的绵薄肉感瞬间侵袭了我整个身体,那种速度…就跟点着了炸药包的导火线一样,一路带着火花在噼里啪啦的跑着、响着……
而在被我上下都碰到后,钱灵并没有说什么。这样的情况,让车里渐渐地布满了一种很是浓烈的暧昧氛围。
良久,我有点口干舌燥地说:“这车的隔音效果真好啊!是不是?”
此时,钱灵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带着调侃的意味对我说:“你好二,是不是?”
……
…………
10多分钟后,车子一拐弯溜进了校区的停车场。一下车,我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刚在车里,被钱灵那么一说,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超别扭来的…算了,反正我要去找教练的,也就无所谓了。
跟她走到校区里,说了声“拜拜”后,我就直奔休息区去找教练了。昨晚,我算是挨不到后半场就开溜的人,所以,这会见到教练和队友也只能是一个劲地傻笑着。
在我坐下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高年级的比赛算是直接进入了高潮,一上场就演绎着很激烈的比拼。现在我算是深有体会,一进入比赛,就得全力拼搏,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上午的比赛,不算是我的特长,因为…比赛的项目分别是:高年级的铁饼、铅球和标枪。
要知道,这些都是要讲究腰马合力的。想到这里,我还不忘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腰肾子…汗颜啊我!!
还好的是,以前坐在电视机前看比赛,我宁愿操起键盘去打cf。现在,身临其境看比赛,我却看得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了。所以,时间很容易地从比赛开始到了结束,晃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
吃饭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钱灵,我得跟队友一起去吃饭,也就不过去找她了。她也算是表示理解,也就让我自行决定了。一边跟队友吃着饭,一边觉得后怕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下午见到音音她们,心里就很不好意思。可能是…昨晚她们为我提心吊胆,而我却喝的不省人事,连电话和短信都没有回她们一个吧?特别是,早上还对音音撒了一个“白色的谎言”。
带着这种“后怕综合症”,我连午休都在自责和惶恐中匆匆渡过了……午休时间结束,我一直忐忑地看着放在一旁的手机,现在,我连听到手机的铃声都有点吓尿的赶脚了。
难道,这说明我是富有责任心的人吗?还是,我能正确地认识到对与错,诚实和谎言的区别?
当手机响起,我走到操场的时候,程思林和猴子他们都不在。我在心里吐槽他们关键时刻给我掉链子的同时,又不得不苦涩地看着从左排到右的音音、苗苗和陈柔。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到她们的时候,我的心里对她们折射出了这几个字:音音-愧疚,陈柔-解释,苗苗-完了……
:()音柔苗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