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算知道当初明怀礼顶着陈水燕劈头盖脸的辱骂也要来按脚,真的太舒服了。
赏心悦目,身心俱愉。
技师手法太好,加之昨晚她没睡好,不知不觉间女人竟有了困意。
明徽迷迷糊糊听见蔺霜说要出去上厕所,又听见她在门外说要加钟。。。。。。面前人影来来去去,灯光倏地暗下来。
一切归于宁静。
明徽困意上头,将将闭眼,又感知到房门打开,闪进一人影。
人影轮廓高大,不是蔺霜,像刚才的男妈妈。
明徽以为是技师,闭眼打个哈欠,道:“你好,麻烦再加一个小时。”
人影身形微滞,伫立门边。
明徽蹙眉,“过来啊。”
人影这才有了动作,相比之前行云流水动作,更木然,更冷肃。
男人坐下,箍住女人脚踝。
明徽未有所感,翻个身。
紧接,对方指尖游荡,摸挠她脚心。
明徽身上痒痒肉多,脚趾抓扣,不自觉瑟缩,却又被大掌紧紧箍住。
白皙皮肤勒出红痕。
男人注视着她,喉结微动。
“麻烦力道轻些。”
明徽忍不住提醒,鼻音含混,像撒娇,像嗔怒。
男人眯起眼。
室内灯光昏暗,仅一旁小木桌上有盏香氛蜡烛。
白茉莉,甜腻腻的味道。
烛火摇曳,灼映在女人侧脸的灯影随之摇摆,鸦睫微颤。
明徽睡颜恬静,像西方壁画上的神女,纯真皎洁。
他望向她目光中带几分火热与暧昧。
大掌游离,指尖顺小腿轮廓划至膝盖——
男人略略停顿,目光一暗,手上动作却不停。
明徽脑袋沉昏,像塞了团浆糊。
鼻尖茉莉香变成枯燥的乌木冷香,无声无息中有大掌箍住她细腰,粗粝拇指在腰窝处徘徊、游荡。
香味太熟悉,明徽顿觉危险,蓦然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