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紧面前果汁杯子,垂落在腿上的手被男人攀住,攥紧。
女人想挣脱,男人大掌却十分强硬,钳住她手。
霍砚深忽地俯身,趴在她耳边,“别乱动。”
见此情形,沈太太恭维,“霍总与霍太太真是情比金坚。”
明徽心中厌恶,按下性子没反驳,却不知霍砚深吃了什么迷魂药,竟放松对她的钳制,还耐着性子回了句话。
沈太太受宠若惊,一旁沈董又接话,如此倒把霍宏山忽略。
寒暄几句,霍砚深懒洋洋靠在椅子上,哂笑道:“听说薛总与沈小姐是父亲撮合?如今看来父亲倒是撮合对了。”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面色皆黑沉难看。
沈志元恭维错了人,不由自主瞥霍宏山,笑容尴尬,僵在脸上。
霍宏山冷语冷声,皮笑肉不笑,应道:“自然。”
“霍沈两家结良缘,倘若以后沈董退休,也不算后继无人,还有薛泯能帮忙。”
沈志元面色登时变黑、僵硬。
沈志元攀附霍宏山,就是为了救出儿子,可今霍宏山这话,是明晃晃戳他心头肉。
霍砚深暗中挑起一场事端,又退身成功看好戏。
明徽睨他一眼,这男人就是祸害。
酒桌气氛愈加尴尬,这时,一阵急促脚步声,下一瞬保镖闯进门。
“霍董,有急事——”
“胡闹!”霍宏山怒斥,“如此无礼!天大的事也得等订婚宴过后再说,况且我不是说一切都交给管家。”
保镖动作一顿,“就是管家——”
随即,他咽下话,急匆匆跑到霍宏山身边耳语。
旁人听不见,但霍宏山面色愈加铁青,肉眼可见的不悦。
霍砚深慢条斯理替明徽夹菜,“尝尝这儿的糖醋小排,你应该会喜欢。”
明徽撩一下眼皮,窥见他嘴角勾起淡淡一丝笑。
看来这事儿是与他有关,果真是祸害。
“沈董,家中有急事,我先离开。”
霍宏山再没之前稳重,匆匆起身道别。
只是他还未踏出房间,门外又迎来两名警察拦住他。
“霍董,您部下李清河涉嫌非法拘禁与敲诈勒索,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