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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看迷>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 180190(第34页)

180190(第34页)

这下可以说是线索全断。

他昨晚将书一目十行翻过去,上面许多情节应在自己身上。

如果不是知晓《衍天遗册》是衍天一脉秘传,世上绝无仅有,他还当那是第二本《衍天遗册》!

桩桩件件,未免太多巧合。如果说是有人在背后策划,却又捕风捉影,找不到头绪。

他尚在沉思当中,却听颍川百草生絮絮叨叨:“祝时晏,祝仙长,你这些年都在哪里?逢年过节我给你烧的纸你收到没有?现在过得好吗?怎不去见见云骄?”

“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不准再去招惹云骄。”

“好好好!”颍川百草生连声应下,光着脚在房内对着空气继续寒暄。

祝时晏挥手夺了他的气运——当然,并不多。只叫他起夜撞脚趾,吃饭嚼到砂,庙里求签求到下下签。

随后他把颍川老贼晾在原地,便径自离开。

他自飞升之后,感知敏锐异常,方圆十里的动静略一凝神便能知晓。而回到祝时晏的人身之后,这份能力便大打折扣,需要凝神聚气,才可感知。

不过,祸福相依,若要得到什么,总该有所取舍。

祝时晏恢复神魂之态,才想起祝刻霜来。

上回他以月光书同这位师侄讲了几句话,便将他抛诸脑后。

他心随意至,眨眼便到太微宗。

“什么?他还敢收徒弟?”

祝刻霜在书房大发雷霆,摔东西。

这好孩子,真是顾家,尽拣纸笔这些不易摔碎的东西摔。

“肖似祝时晏?我看他是心猿意马!他对得起我师叔吗?!”他向面前的白衣青年道,“白术,你方才说,祝时晏吐血是怎么一回事?”

白术坐在对面,反复擦拭着手里的剑,面对暴怒的祝刻霜倒是一副心如止水的模样。

他手里的剑素得不能再素,剑身雪亮光滑,被他擦得可照见人影,但他擦剑的手仍未停下。

他向祝刻霜不紧不慢回道:“昨日收到净缘来信,祝时晏忽然吐血,是体内灵力暴冲所致,好在已经稳定。我恰在附近办事,便顺道来与你说一声,我也没想到你在闭关。”

初见白术,他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少年,如今竟变得深沉内敛如斯。

白术原是药宗宗主姜楚风的弟子,只不过这位宗主只管收徒,不管授艺。

凌原和庄澜两名少年不请自来,自说自话,将顾守无心苑的重任包揽了下来。

目送那道缥缈莫测的背影离开,两位少年各自兴叹。

凌原道:“我师父身法当真高妙,不见他迈出几步,人已经走没影了。不知我何时能学到这套功法?”

“不可能了。那是我师父。”

凌原只作不闻,又道:“我师父双眼不能视物,为何能行走自如?还总能分得清来人?你瞧他从来没搞混过我俩,就跟开了天眼似的。”

庄澜顿了顿:“他从未主动与你我说话。”

凌原像被兜头浇了盆冷水,顿时无言以对。

庄澜抱剑杵在无心苑门口:“开了天眼倒是有可能,据说有些功法修到一定境界,能够看清人的因果牵连,命魂明弱——不,应该说是感受到,这不是靠肉眼凡胎就能看见的。”

凌原嘟哝道:“这么玄乎。”

祝时晏也坐在院墙上嘟哝,这么玄乎。

他知道云骄这趟出门是去做什么。

云骄要亲自去梁都,帮祝刻霜澄清罪名。

后者若是知道自己最讨厌的人背地里为他千里奔波,该会作何表情?

想到这里,祝时晏是一刻也没法待这儿看家了,只想去透露给祝刻霜听,瞧瞧他的反应。

无心苑有黄昏结界,更有一左一右两个中看不中用的小崽子,出了问题他俩总会喊人吧!

谁承想,祝时晏正要离开,一道人影快如旋风袭向院门。

幸好他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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