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烧烤。”游雪初热情地把烧烤递给周舟,又给丁晨拿一串,最后自己拿一串。
没有的宋祎露出个苦笑,“雪初,好歹我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孤立我?”
“你又不是没有手,自己拿。”游雪初愤愤咬了口烤玉米,“还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连你会唱歌还有弹吉他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我最近才练的,告诉你怕你笑我,我连周舟也没说,不信你问周舟。”
“是真的,游小姐,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周舟真诚地说。
还有丁晨也补充了一句,“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游雪初却好像更气了,“你练几天水平就这么高?你是天才吗?”
“速成,只会这首,别的不会了。”宋祎乱扯,从现在开始她要记得不唱其他的歌,还有弹吉他,免得被发现端倪。
游雪初没再追问,只哼了一声,宋祎无奈摇摇头,小时候没体会到的朋友间的幼稚较劲她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游雪初给宋祎拿了一串鱿鱼,算是示好。
看到鱿鱼,宋祎皱了下眉,想起上次吃鱿鱼时的未解之谜。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那次周舟为什么笑。
“你接不接啊?”游雪初瞪着她。
“接。”宋祎接过鱿鱼,咬一口,发现周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过了会儿,宋祎也给周舟拿了串鱿鱼,周舟吃着也很正常,并没有忽然笑个不停。
难道那天是在笑她,跟鱿鱼无关。
宋祎也不好意思问,就一直堵着。
第二盘烧烤也上来了,很快被四个人一扫而光,游雪初又兴冲冲过去点了一堆。
宋祎看着丁晨说:“没想到丁医生也会吃烧烤啊,我以为……”
“宋小姐应该知道我对吃的没那么讲究。”丁晨微笑。
游雪初说:“你对自己吃什么没讲究,但总是要求我这不能吃,那不能吃。”
祸水东引,看着她们吵,宋祎有点幸灾乐祸,不过丁晨虽然看着冷,但是脾气耐心很好,据理力争跟游雪初讲道理声音也很温和。
游雪初垮着张脸,眼神哀怨。
宋祎看着要乐死了,周舟忽然拉了一下她的手,宋祎扭头问怎么了。
周舟说:“肚子有点疼。”
宋祎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说:“我们去旁边的诊所看看。”
跟游雪初和丁晨告别后,宋祎就拉着起身,问要不要背,周舟说自己还能走,宋祎没有强求。
看过医生后,说是周舟没吃晚饭,熬到这么晚,又空腹吃烧烤,辛辣刺激不卫生导致的。
要打两瓶吊针。
周舟害怕,她很少打针,生病也向来是拖到自己好,最多买点药。印象中仅有的几次打针经历都是接种疫苗,还有之前注射抑制剂,宋祎握着她另一只手吸引她注意力。
周舟血管颜色淡,不明显,医生在她手腕拍了好几下,才找准位置,针扎下去,贴上胶带,让她不要乱动,免得血液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