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君棠双手叉腰,哈哈大笑,自己真是一只阴险狡猾,无恶不作,无所不用其极的坏咩咩。,!
位的猴王,看着年轻的猴子在和别的母猴……”竹君棠一边留意着措辞,一边谨慎地抓住刘长安的手以免自己突然嘎了。
刘长安深呼吸了一口气,对于柳月望他是有点关心的,但是因为智商、情商上的差距,他很难降低自己的认知水平去揣摩出柳月望的一些事情。
竹君棠和柳月望堪称草蛇菜鸡一对,能够互相了解,听听竹君棠的看法还是有点用的。
竹君棠通过冷静观察,确定爹爹想知道自己对柳月望的分析结论,顿时有些得意,拿着小被子铺到他身上,然后自己再躺在小被子上,双手抱在胸前,露出诸葛咩咩,握着蜘蛛的气势来。
“在这种梦中,我是有点愧疚的。可是醒来以后,这种愧疚就烟消云散了,因为我知道那只是虚幻的梦,跟现实没有一点关系,你根本不是夕阳下孤独寂寞冷的背影,而是镇压着我的十万大山。”
“看看柳教授现在的情况,梦境影响到她甚至迫不及待地来解梦了,那就说明,她的梦境多半映射了她现实中的某种心理、行为、甚至是正身处其中的经历。是愧疚、是负罪、还是羞耻?又或者兼而有之的一种背德感,根本无法释怀。”
竹君棠的眼睛滴熘熘地转,逐渐把小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形成一种保护,不去看刘长安的脸色,自顾自地接着说道,“背德之梦,要找算命先生说出来,即便算命先生是专业人士,她应该也会说的比较隐晦甚至扭曲。”
“就像病人常常欺骗医生,以求得医生对他的病情诊断更符合他希望的结果……哎,所以柳教授只是在做自欺欺人的事情,一点也不机智,由此可以得出,她并没有足够的智慧来担任我的老师,今天她的课我不用上了。”
刘长安抬起的手放了下来,只要她不把他编进去,那么她在这里发散思维就没有什么问题……要不是她那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的性子,刘长安甚至想点头认可下她的分析。
至于柳教授到底梦见了什么,刘长安不想分析,也不想知道,管别人做了什么梦干什么?
梦常常涉及隐私,窥探别人的隐私是不道德的行为,刘长安品行高洁,不做这种事情。
只是发现竹君棠图穷匕见之后,竟然还是为了不去学习,实在让刘长安坚毅稳固如喜马拉雅山脉的内心,都有点儿遭不住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匪夷所思的生物?
她为什么存在这世界上?
她怎么就会出现在这世界上?
正常的世界根本就不应该诞生这样的生物,一定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
正感觉内心不适,竹君棠又从他身上跳下来,让司机停车,然后双手一扇一扇地跑向了柳月望。
刘长安看了看时间,第一节课已经差不多要上完了,便没有追上去,她要是敢第二节课都耽误了,今天晚上他就要亲自给她补课到十二点!
竹君棠去找柳月望,当然不是为了打个招呼什么的。
机遇经常会从天而降,只是很少有人抬头去发现,而要成为抓住机遇,成为时势造就的风流人物,往往就要像竹君棠这样有着敏锐的观察力和高效的行动力。
根据昨天晚上大多数人梦境的内容,竹君棠其实能够把柳月望的梦境揣摩出个十之八九。
她没有说出口,因为她要当着刘长安的面说,她怀疑柳月望的梦是“月下望长安”之类的背德内容,糟老头子一定打咩。
既然猜测到了这样的信息,不利用一下,简直对不住自己的机智。
“柳教授,你怎么在这里?”竹君棠走到柳月望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柳月望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竹君棠,拍了拍胸口站起来,眼眸中的慌乱一瞬即逝,匆忙从包包里拿出两百块钱现金给了算命先生。
“你这……我跟你讲……嗳,别走啊,还没说完……”
柳月望连忙拉着竹君棠走到一边去,讪笑两声,“这属于封建迷信,我也是一时好奇,随便问问。”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梦?”竹君棠上下打量着柳月望,不愧是绝色美人。
今天的柳教授似乎心不在焉,早起赶着来解梦,自然也没有精心地梳妆打扮。
却依然如此时此刻的春色,静静地撩人心动,像藏在叶子下米粒大小的花骨朵,拨开绿叶见之心喜。
更像那春水潺潺,少了寒冬夹杂冰雪的冷冽,伸手沾着点水,便觉温暖湿润,让人想像那肥都都的鸭子,先知道这水暖了,鱼浮浅水,品尝着其中的妙处沉醉其中,只想扎入的更深,寻那水底的妙趣……却是那些浓妆艳抹,恨不得所有的魅力都堆积在表面的女人,难以媲美的。
像这样的女子,不纳入九州风雷剑门,成为竹君棠用来掌控太上门主的重要资产,那就太可惜了。
“是啊……你怎么知道?”柳月望没有否认,做梦又没有什么好心虚的,别人又不可能知道她梦见了什么。
“我早上和安暖聊天,她昨晚上也做了梦。”竹君棠眼眸转动,流露出些揶揄来,先挑拨下柳月望心虚,这样她就会有些慌乱,从而不那么从容冷静了……柳月望毕竟是能够猜出竹君棠绝世密码的存在,得用点心思对付才行。
竹君棠并没有和安暖聊天,但是安暖昨天晚上是以儿媳妇的身份参与梦境的,自然也会做梦。
柳教授做的可能是背德之梦,更不可能去和安暖沟通,那么竹君棠的谎言自然不会被揭穿。
“她昨晚做了梦……你怎么就猜我也做了梦?”柳月望一惊,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你听说过咩咩思维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