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有人……”
乌鸿:“没有人。”
秦意只能用轻轻的抽气声来回应他。
有时候乌鸿会带他去堪达拉蒂最远的尽头。
那里是一片蓝色的大海,海水冰凉地没住了秦意的足尖,乌鸿好像很不满意这胆大妄为的海水,他会蹲下身,抓住秦意的足尖,轻轻地来回摩挲,为他取暖。
当秦意不自觉地瑟缩的时候,乌鸿会突然吻住他的小腿。
男人的吻逐渐变得热烈。
整片海也为之沸腾起来。
乌鸿告诉他:“这里也没有人。”
终于有一天。
秦意发现,这里好像根本就……
“只有我和你两个人?”秦意耗尽了精力,懒怠地倚着桌子问。
乌鸿的眼底飞快地掠过点点亮光,他应声:“嗯。”这个男人眼底的快乐与兴奋,几乎要喷薄而出。
秦意:“……”
算了。
没有把他留在那个黑暗空间,和他玩黑暗囚-笼-py,就已经是乌先生的温柔了。
哦当然,还有一个可能是,以乌先生的脑回路根本就想不到这种东西。
秦意掰了掰手指:“可以多变一些人出来吗?会无聊。”
乌鸿应得很痛快:“嗯。”
秦意看了看他,发现他的目光又聚焦到了自己的指尖上。秦意飞快地蜷起手:“不要亲这里。”
乌鸿的喉结滚了滚,又喑哑地应了声:“嗯。”
然后他俯身吻住了秦意的耳垂,甚至用牙轻轻咬了下。
秦意的身形一歪,把倚着的树撞倒了。
白色为骨的树木倾倒下去,竟然脆弱地散碎开了,化作点点荧光浮动在空中。
秦意顿时被分散走了一点目光:“很漂亮,它为什么会变成萤火一样的光?”
乌鸿抓住了他的手腕,漫不经心地说:“掌管风的神明死后化成白色像骨头一样的树……”
秦意:?
也就是说这里是人家的坟头咯?
秦意:“你不觉得,在人家的遗骸前,特别不好吗?”
乌鸿很真诚地道:“它不会介意的。”
也不敢介意。
秦意:?
倒也不是说不好,就是多少太、太刺激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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