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江只觉得自家大人今天有点奇怪,面上说着无妨,眼底全是杀意,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算了,他一个下人,还是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吧,不该操心的少操心。
自从那刘季入府之后,向来情绪稳定的大人也变得阴晴不定,越发琢磨不透。
孙江出去把吕良带了进来。
吕良先进屋向代太子殿下向公良缭问安。
不料,正专心考教徒弟功课的公良缭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刘季倒是冲他客气一笑,“老师挺好的,还请让殿下放心。嗷!”
话音未落,公良缭手中书本就甩到了他脑袋上,“啪”的一下,好一个大逼兜。
刘季只觉得两眼冒星星,捂住头差点哭出声来,“老师,您好久都没这样打我了,呜呜呜,看来老师您的身体是真的越来越好了,弟子我难掩欢喜,喜极而泣呀!”
公良缭:“。”
吕良:刘季你没事吧?
司空见:“出来。”
刘季和吕良同时抬眸朝他看过去。
司空见呼吸一窒,刘季你怎么就这么自信呢!老子点你名了吗你就看过来!
指指吕良。
吕良会意,冲冷脸的公良缭再行一礼,退出门外。
“大人为何站在门外?”吕良关心问。
“哗啦”一张宣纸飞出门,不偏不倚,正正好落到二人脚下。
上面写着:司空见与狗不许入内。
司空见额角青筋直跳,满目厉色扫入屋内那个手里还拿着笔,一脸讪讪的人。
刘季一副我也没办法的苦涩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