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真怕主子惹恼了皇上,失了宠爱。
“本宫知道的。”蒋诗诗前阵子闹那么一出,一是身体确实不舒服。
二是想让男人知道,她能承受的有限和底线,若他心里头有她,希望他能改一改。
“这样吧,你出去同皇上说一声,就说本宫身子刚好,还得多休养几日,暂时没法侍寝。”她这身子才刚养好,起码得再缓个几日才行。
“谁说朕来猗兰殿,就是让你侍寝的。”在蒋诗诗主仆俩说话时,裴玄凌已经抬脚进了内室。
“”蒋诗诗转头看向穿着明黄龙袍的男人,忙福身行礼,“皇上万安。”
裴玄凌大步流星地走到女人面前,一把扶起了女人。
他先是摆手遣走了女人,然后才拉着女人在床边坐下,“朕知道,上回是朕不好,将你弄伤了,今儿朕来这,只是多日不见,想来看看你,你别紧张,也别多想”
说话时,男人一手揽着女人肩膀,另一只手握着蒋诗诗的手。
由于眼前的男人素来说什么便是什么,让人特别有信服力,因此,听说他只是来看她,蒋诗诗便信了,“多谢皇上挂念。”
同时,她在心底松了口气。
之前裴玄凌揽着女人肩膀时,能够感受到女人的身子有些僵硬。
如今感受到掌心的女人逐渐放松下来,男人凑近了问:“自打从农庄回来,你便一直躲着朕,朕难道就有那么可怕,嗯?”
“您说呢?”蒋诗诗抬眸,娇嗔地横了男人一眼。
他自个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吗?
瞧着女人这般娇嗔可爱的模样,裴玄凌轻笑出声。
视线落在女人微微嘟起的红唇上,裴玄凌微微低头,不由自主地吻了吻女人嘟起的唇。
起初蒋诗诗有些排斥,双手抵在男人胸膛,“皇上,您说过的,只是来看看臣妾的。”
“乖,朕只亲亲你,不会碰你的”男人附在女人耳旁低哑的蛊惑着。
然而这个吻足足吻了一盏茶的时间,裴玄凌才松开了女人,并拉着女人在他膝上坐下。
蒋诗诗不肯,还朝男人下了逐客令,“您亲也亲过了,时候不早了,臣妾要歇下了,您且回龙渊殿吧。”
裴玄凌没费什么力气,就拉着女人在他膝上坐下,“好几日都没抱过你了,朕再抱抱你,听话。”
蒋诗诗:“说好了,只是抱抱啊。”
男人嗓音低低的“嗯”了一声,那声音仿佛有种魔力,让人一听就着了魔似得相信他。
温香暖玉扑满怀,裴玄凌双手揽着女人的腰,温柔的吻再次落在女人唇上。
不知不觉间,蒋诗诗的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脖子,而她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已被男人褪下。
慢慢的,裴玄凌的吻从女人的红唇移到了雪颈,再到雪白的珍珠肩,性感的锁骨,一路往下,不放过女人的每一寸肌肤。
看着女人那双无邪的美眸逐渐染上了一层朦胧的媚态,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就这样,蒋诗诗一步步沦陷在男人温柔的关怀和编织的甜蜜谎言里,逐渐堕落沉沦
这一夜,一股强大的靡靡之气在内室激发!
直到后半夜,蒋诗诗才疲惫的依偎在男人怀里,一头秀发凌乱地披散在帛枕上。
次日清晨,蒋诗诗根本没法起来伺候男人更衣上朝。
裴玄凌醒来后,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女人,眉梢眼角带着宠溺而餍足地笑意。
女人凝脂般莹润的肌肤透着些许红润,长而翘的睫毛在圆圆的脸蛋上投下俏皮的影子,美得令人舍不得移开眼。
低头在女人额间轻轻一吻,裴玄凌就下了床,在黄得昌的伺候下换上龙袍,神采飞扬的去上朝了。
由于蒋诗诗和皇帝性格相投,关系又异常和谐,相亲相爱,接下来的日子,皇帝不是招幸她,就是在猗兰殿宿下。
当然,为了掩人耳目,皇帝照常会招幸其余妃嫔,或是去别的妃嫔那留宿,用“如梦似幻香”做做样子,走走过场,用来堵住后宫和前朝的嘴。
自打皇帝登基后,蒋诗诗不必剧透,也就不用再遭受严重的剧透惩罚。
加上青黛新开了调理身体的药方,以及蒋诗诗非常自律的锻炼身体,她的身体越来越好了,气色也越来越好了。
直到十月初,蒋诗诗帮大嫂陶氏小小剧透了一回,身体有了些许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