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也要!”“某要两方,一方送老师,一方自留着。”
那掌柜的迟疑了片刻,却是为难地说道,“闵郎君那方,天地之间只有唯一一个。我们满墨记,从来都是做实诚买卖,不能诓骗诸君。如今铺中,只有一种差不离的,虽然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但我们不能骗人。”
人群之中瞬间炸了锅。
“差不离的也要,快快取来!”
“也是叫我们赶上了这闵郎砚,现在不买,待长安城中其他雅人知晓了,黄花菜都凉了。”
周昭站在楼梯上,简直是瞠目结舌。
“我怀疑这是闵藏枝自己掏了银钱请的托儿,要不就是这满墨记在人群中安插了自己人。那砚台闵藏枝瞧都没有瞧过,怎么就成了闵郎砚了?”
周昭怀疑闵藏枝明日里不穿鞋光脚出门,一个时辰之后,长安城街上到处都是光脚走路的人。
雅人,根本就是在骂人吧!
苏长缨听着周昭的嘀咕声,轻笑出声,“小周大人若是羡慕的话,我可以买一把周昭钉!”
周昭噗呲一下笑了出来,“谁要买棺材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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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感觉一阵热气靠近,苏长缨突然压低声音说道,“他们互相不认识。”
周昭微微一怔,明白了苏长缨中的一语双关。
明面上他是在说,这个案子中的死者,若当真是卷入了死亡请帖案,那他们在此之前的确是互相不认识的陌生人。
实际上他是在说,公子予手下养出来的那些杀手细作,互相之间是不认识的。
这一点她之前已经猜到了,因为苏长缨肯定不认识摘星楼案中那个会易容术的幕后之人,若是他认得,早就给她暗示了。且换做她是逆贼,要谋大事,也定然不会让所有钉子都互相认识。
那样的话,只要官府抓到一个人便会直接连锅端了。
“亥时三刻。”
周昭亦是压低了声音回答道,她正对着满墨记的大门口,韩泽同祝黎一左一右的已经在门口等候着了。
她说话的时候,格外字正腔圆,确保他们两个人,都能从她的口型中,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二人没有再说话,趁着这会儿店中闹哄哄的,朝着门外走了过去。
韩泽见周昭出来,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他揉了揉自己的衣襟,“昭姐,我们没有现什么可疑之人。凶手肯定按照你说的在那猪圈附近出现过了,不过我们没用,没有找到。”
昭姐一定是对了,如果不对,那一定是他韩泽不对。
周昭深深地看向了韩泽,“我记得当年啄的不是你的脑袋,没有现是很正常的事,毕竟你也不知道那钱六儿什么时辰过去的,又打扮成什么模样,你很有用,不必妄自菲薄。”
周昭说着,扭头看向了苏长缨,冲着他拱了拱手,“既然如此,今晚的事情,便全靠北军兄弟们了。我且先回廷尉寺,到时候见,千万不要走漏了风声。”
苏长缨微微颔,“嗯,小周大人料事如神。都已经知晓了人在哪里,瓮中作鳖十拿九稳,应该是我们靠着廷尉寺白捡功劳了。”
周昭头皮麻。
好熟悉的感觉,好似刚刚生过!
一定是闵藏枝那厮太离谱,影响了廷尉寺同北军的风水!她同苏长缨都要互相吹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