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现在的身份。”
“你只是本汗身边供于取乐的宫姬。”
宫姬,连宫婢都不如。
他想要的时候,她随时得服侍他。
他玩腻了,自是也可以将她丢给其他男人。
她若不想服侍三军,便乖乖听话。
赫其樾此刻像极了来青楼取乐的人渣,他穿完衣服就走了。
这一次,他没去打热水来帮她贴身梳洗。
营帐独独留下一地的碎衣服和满身疲惫的南织鸢。
她当然听见了他的话,但是她毫不在意。
在意又能如何?现在又逃不开。
少女翻了一个身打算睡觉,奈何浑身骨头都疼。
她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底下的碎衣服,头疼。
又一套漂亮衣服阵亡了。
赫其樾怎么那么喜欢将衣服撕碎?
哼,有银子就是好。
南织鸢已经不想回忆当时的情形了。
她叹了一口气,后来沉沉地睡着了。
累了,睡醒再沐浴吧。
赫其樾离开营帐之后就一脸纠结,他好想打水进去帮阿鸢梳洗一番。
可他的傲气又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做的越多,在阿鸢心中一定又低贱了一分。
哼,他才不要自甘下贱。
他凭什么要帮她梳洗?
他是囚禁她,不是让她来享福的。
他要狠狠地羞辱她。
对,没错,就是这样。
想通之后,他直接离开了。
隔天天亮时,南织鸢就醒了。
春桃进来服侍,她看见满地的碎衣服时,脸色都红了。
赫公子怎么又……
哎呀,怎么就那么不懂得节制!
连续两晚都这样,小姐吃得消吗?
春桃忙着急的走向床边,她目露担忧。
“小姐?”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觉得小姐的面色有些苍白?
“春桃……”
“我……有些渴。”
她的嗓音有些奇怪,话都有些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