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工作人员阻拦,不让他们走,说自己报警了,要让警察来把他带走。
肖必贵咬紧牙关,看着洋洋得意在人群簇拥下的陈安国。
又看向紧紧拉着他,满眼牵挂的裴泽。
他吞下一口水,似乎将自己满腔的怒火吞下。
他可以豁出去,但是他带着俩学生,不能不管他们俩!
林叶的脚伤成那样子,没有他在,裴泽怎么照顾的过来。
肖必贵佝偻着身子,瘸腿顺着裴泽的拉力往外撤。
陈安国戏谑的声音还在身后叫唤,“哎呦必贵,你怎么跑了啊!继续骂啊!警察就要来了你跑什么呢!”
肖必贵带着裴泽往观众席跑,然后嘱咐他照顾林叶,自己先回旅馆收拾东西,在旅馆等他们。
裴泽点点头。
这时候,老肖不跟他们在一起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林叶一个人等了那么久,终于见裴泽回来了,急忙问他怎么回事。
裴泽将刚刚的一切告诉了她。
“这…”林叶很沮丧,她想不明白为何老肖昨天起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
裴泽顿了顿,才说,“老肖肯定有什么苦衷,昨天的某件事肯定戳到他的点了。”
林叶赞同地点了点头,“我认识的老肖,乐观、厚脸皮、却在很积极的生活,猪头肉二锅头能让他高兴,一个肉包他也很满足。他不会这样的。”
“奖还是要拿的,这是我们幸苦的结果,拿完奖我们找他聊聊吧。”
***
“请获奖选手在此处拍照留念。”
咔嚓。
林叶脖子挂着一块奖牌,手捧奖品,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