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们到底不是她的友人亲朋。
这些事情……也没有机会知道了。
唯一能说的,竟然也只剩了那句还望珍重。
游渡朝已经遣散了仆从亲自驾车。
他戴着兜帽,动作散漫,话却隐隐透着紧绷。
“燕伏的人跟上咱们了。”
“接下来去哪儿?我甩开他们。”
姜杳借着系统的监控看了一眼,五六个人,在不同的地方伪装成了良民百姓。
然后她笑了。
“按计划去找姐姐吃饭——你走你的,我来清理。”
弩箭已经装在了手臂上。
铁甲套随着长指活动。
“他们不可能活着回去给燕伏报告。”
游渡朝被这话里面的笃定狂妄带动,也笑了一声。
“走!”
到承恩侯府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
姜杳和游渡朝对视一眼,将满是血迹的斗篷和尸体一并塞进了那辆已经破破烂烂、没法再坐人的马车。
他们放了把火,然后牵着马光明正大去了衣铺。
出来的时候又是两身一模一样的斗篷。
如此光明正大。
如此挑衅张狂。
不是想要监视我们在干什么吗?
还穿一样的衣服告诉你。
……但你估计得从别人的口里面听见了。
到承恩侯府的时候,天早已经黑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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