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漱神色不愉,来一个骂一个,将一众酸儒文官骂的张口结舌,掩面痛哭。
“只知口舌!只知口舌啊!”
姜杳上朝,听着前前后后的御史指着她的鼻子痛骂,只觉得好笑。
她此时心情尚且算得上轻松,干脆点了点那个哭得最厉害的人的肩膀。
“别哭了。”
姜杳心情颇好,“又没打你,又没伤天害理的,你哭这么厉害做什么?”
文官哭得更厉害了。
但姜杳知道还没完。
燕伏准备半天,不可能只是这几个文官而已。
她在等他的后手。
而后手很快就到。
吵到第三日,有一个想要靠近姜杳对峙的文官竟然当场倒下,在朝堂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等到太医赶到的时候,竟然是浑身都起了可怕毒疮!
那人在地上翻滚哀嚎,形容极其可怖。
还不等人将他抬进去,竟然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常恩郡主也在来人中。
她是皇室,又是苍生所年轻一辈里面的佼佼者,检查完尸身出来的时候,女孩子脸色极其难看。
“查不出来原因。”
她摇摇头,“没有太医查得出来是为什么。”
燕伏看起来很是关心。
但此人为官算得上清廉,除了偶尔在朝堂上指天骂地一通,前日被姜杳轻轻点了点肩膀,衣食住行都和平日无有不同。
但点点肩膀……这怎么可能有问题?
但这种病症一发不可收拾。
足足五日,朝中凡是觐见过需惩戒姜杳的官员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发热、昏厥,更有甚者身上出现可怖红疹,京中大夫一时间极其难求。
关键是这病不怎么在民间流传,只在朝堂之上控诉姜杳的人中间传播。
第六日的时候,御史台已经没几个站着的了。
朝中的言论开始两极分化。
有一些较平和的人还持保留态度,但另一部分偏激的已经想到前段时间贵妃的事了。
“姜杳真的身上带了邪术?靠近她且有恶意的都会死状惨烈!”
“是不是她才是那个不可诅咒的妖孽?”
“若真是妖孽……那这也忒可怕了!不如直接……”
人对于未知的恐怖,有人会选择退缩服从,有人会选择心生恶意。
但此时的舆论尚且没有统一。
“即使到这一步,咱们也不能……”
沈梁心急。
他根本无意观察眼前的棋局,下了一个子就抬眼。
“臣已经准备好一切!凉州军队也已经走远……他们回不来,剩下的就是咱们的天地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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