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然后呢。”
她快速在他唇上留下一吻。
如同蜻蜓点水。
苏百川惊了,双手箍住她的肩膀,木讷道:“云鸳。”
“你不敢?”萧云鸳惊了,她不想说那种追我的从静南排到帝京这种幼稚话,但又不甘心落在下风
“追我的人很多的。”她认真道。
“我知道。”他眨了一下眼睛。
像她这种长相,条件,不乏有人追,他怎么会不知道。
苏百川抿了抿唇,目光从她的眼睛转移到她的嘴唇,又再次转移至上方,没说话,但表情不正常。
“你在纠结什么?”萧云鸳实在是不懂得,两个成年人都这样了,到底还在坚持什么?
“我当你是妹妹。”他喉结轻滚。
萧云鸳看着他躲避的眼神,不自然的姿态,对他说:“有谁会和妹妹保持这种动作?谁会和妹妹接吻?”
苏百川:“……你先下来。”
萧云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听到他的话,一动未动。
他试图去推她,可她腰太细,肩膀太窄,他无法控制力气,以至于畏手畏脚,像是真的束手无策。
“我不为难你。”她抓住他的手,用力抓住,然后用力甩开。
她很平静,重重地叹了口气,她无法平息心情,也无法形容,只是想赶快逃离这里,或许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苏百川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令她清醒,她不能再往前跨出一步了。
她从沙发上起身,整理裙摆,双眸不自觉泛红,背对着他,走向玄关处换鞋。
苏百川盯着面前一罐空空如也的啤酒瓶陷入沉寂,他听见声音,而后猛然惊醒,大步流星走向玄关处,趁着人还没走,开口道:“我送你。”
“不用。”
“你喝酒了。”他说。
“你也喝了。”她抬眼看他,双眸微红,“你不用对我负责,如果不打算再进一步,也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以前我总是会想你,如果我们不是以那样的方式相遇,你会不会对我印象好一些,会不会喜欢我,但是现在我发现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因为有的事情在很早之前就注定了,所以我不会再想你了。”
“我做了我就会负责。”苏百川忽然这样说。
萧云鸳转身,伸手触碰门把手。
“我还想见你。”
他揽住她的薄肩,不管她是否能承受这份力,将她狠狠抵押在门后。
气息很重,撕扯濡湿透过牙齿唇瓣,密密麻麻浸透大脑皮层。
萧云鸳只是反应了一秒,而后便激烈。地回应他。
那是一种新奇的体验,是将固有印象撕碎重建的过程。
重建者不可避免的沉沦其中,将所有真实的、大汗淋漓的、畅快而迫不及待的形象展示给对方观看。
来不及多想,肢体冲破了思维的操控,或许天亮之后会后悔。
但也还是甘愿沉沦。
“你还把我当妹妹么?”萧云鸳双手捧起他的脸,淡薄的酒气扑在他脸上,空气发热,好像一切都不清醒了。
他额角滚过一滴汗液,黑发垂在眸前,高挺的脊梁一寸寸塌下去,最后陷在她怀里。
“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