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嗤笑,“可有证据?”
将领不答,战战兢兢低下头,萧泽看着便来气,觉着头疼。挥手让他退下,萧泽按了按山根,他哪不知是被陷害,但百口莫辩,谁信?
“皇上,玄黓统领传来密信。”死士沙哑的声音响起,一卷信条呈在龙书案上,萧泽展开,神色蓦地一变。
——
“阿笙,这次能成吗?”云皎坐在树下,看远处烧着的瓦窑,忐
忑询问。
烧制水泥并不如预想中的顺利,烧了几次,水泥都没达到设想的标准。
许是比例配比不当,前三次的烧制出来,加水后稀得不成型,抹平晒干后,一摸就掉灰,关键还很脆,云皎都能一脚踩烂。
第四次稍好,这次是楚笙改良后烧制的第五次了。
瓦窑的热浪扑面而来,楚笙和云皎坐在一处,估摸道:“百分之九十能成。”
云皎点点头,祈祷这次真的能成功,虽说入秋了,天气也变得凉爽,但守着瓦窑,始终热得不行。
下午,烧制结束,嘈杂的鼓风箱声音停下,楚笙检查了一遍,只待隔日窑内温度降下,再开窑取石灰。
楚笙同瓦窑负责之人交待好细节,太阳快要落山,吹过的风中带了丝凉意,楚笙同云皎一起,回家。
走到半道上,与书迎面走来,“云姑娘,楚姑娘,主子有请。”
楚笙问:“有何事?”
与书摇头,“不知,楚姑娘去了便知。”
云皎目光微动,“阿笙去吧。”
楚笙颔首,拐去许府。
抵达许府,与书道:“主子在书房等二位。”
楚笙:“…………”
云皎:“…………”
楚笙与云皎只好往书房而去,书房内,萧翊手中拿着一张信条,面色凝重。
云皎见他神色,脚步不由顿了下,萧翊一直以来都未曾摆太子的架子,即使是被楚笙踹得骨裂,脸色虽难看,但却不似现在这般骇人。
楚笙打量萧翊,目光落在信条上,“发生了何事?”
萧翊动了动,将信条递给楚笙,楚笙看了眼,眉头微蹙,将其递给云皎。
云皎展开一看,信条上书:萧朔叛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