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雅意,你不要伤她!”司弦音赫然变色,白影一晃,已入了屋中,攻向司雅意。
这别院是秘密所在,不知司雅意是如何得知,还在他实施那金蝉脱壳的计划前,抓到了秾秾。
司弦音懊悔不已。
早知,就不带秾秾来这里了。
司雅意怀中禁锢着姜秾秾,身形变幻,轻而易举躲过他的掌风:“大哥,我乃云州的储君,直呼我的姓名,可是大不敬哦。”
“得罪少君的是我,请少君不要迁怒别人。”
“这倒奇了,大哥替我抓住逃犯,该论功行赏,怎的就成了大哥得罪我?”
“这处别庄是我的私产,本是用来暂避风头的,少君与我同气连枝,我不该有意瞒着少君。”
司弦音本就因着十岁那年的一场伤病折损了根基,处处不如司雅意,前两日刚服用激发修为的药物,修为至今没有完全恢复,压根不是司雅意的对手。
司雅意的手段他比谁都清楚,他担心司雅意一怒之下捏断姜秾秾的喉骨,不由得放软语气,主动承认了错误。
从小到大,司弦音虽是哥哥,因身体不好,加上司雅意身为世子,事事处于主导地位,管辖着他,保护着他,两兄弟比起来,司雅意更像是哥哥。
他置办私宅,隐瞒司雅意,本就是忤逆之举,不怪司雅意会生气。
“大哥置办这栋私宅,是打算金屋藏娇?”司雅意停了下来。
司雅意要再不停,怀中的姜秾秾就要吐了。
他的身法太快了,姜秾秾被他带着,眼前都是乱晃的影子,忽前忽后,忽左忽右,比坐云霄飞车还刺激。
姜秾秾还在司雅意的手中,司弦音不敢轻举妄动,撤回了掌法。
“大哥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司雅意扯了下嘴角,笑容里藏着恶意,“难道真的被我戳中了心思?”
“她以后会是你的大嫂。”司弦音竟是直接承认了。
“你在说什么笑话!”司雅意唇畔的笑意冷了些,“大哥就算思春,想找个女人,也该为司氏考虑,娶一个端庄持重的女子。”
“什么意思?”司弦音皱眉。
“这个女人进入司家的当晚就来爬我的床,这般行为放荡的女子,不配做司氏的少夫人。”
“你休要胡言乱语,污蔑秾秾的清白,她不是这样的姑娘。”
“大哥大概不知道,她为了勾引我,是如何扭着腰肢一件件除去衣物的,那副狐媚相大哥要是见过,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司雅意刻意捏住了姜秾秾的下巴,迫使她张开红唇,“越是漂亮的女子,越是揣着一肚子坏水,大哥还未动过情,千万别被这种女人骗了。”
姜秾秾口不能言,急得满脸通红,可怜巴巴地望着司弦音,使劲地摇着脑袋。
“你让秾秾自己说。”司弦音不悦地将司雅意的小动作纳入眼底。
司雅意松开姜秾秾的下巴,警告道:“要是有一句假话,我立刻捏碎你的喉骨。”
姜秾秾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机会,脖子一梗:“说就说!我是爬过少君的床,却不是少君说的那般不堪,我是为了姐姐和陵州的百姓,表哥说,男人最吃这一套,等到少君意乱情迷,我便可趁机取他狗头。”
刺杀计划是渣男表哥陆少商的主意,姜秾秾毫无愧疚的将所有的锅都甩给他。
说到“狗头”时,姜秾秾依稀感觉到一道阴戾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后颈,脖子凉凉的,冒着鸡皮疙瘩。
她不敢乱动,在司雅意迫人的眼神下,继续说道:“幸而我迷途知返,改变了主意,才没有铸下大错。后来的事阿音是知道的,不信,你自己问他。”
最后一句话是对司雅意说的。
司弦音本就心疼秾秾年纪尚小,被表哥蒙骗,千里迢迢代姐姐来赴死,又听她说起陆少商为达目的,-->>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