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勾起,一下就敲在了她的额头:“胡思乱想,真该治治你了。”
听到这话,鹿昭眼睛狡黠的弯了一下。
她就这样枕在盛景郁的肩上,笑着对她道:“其实我有不让我乱想的法子,老师要不要陪我试一试?”
盛景郁听着这声音,是觉得鹿昭大抵是没有什么正法子,可还是好奇这人会说什么,配合着问道:“什么?”
“是这个……”
鹿昭这么说着,便从盛景郁的肩上抬起了头。
可她越是靠近着盛景郁的耳朵,声音却越小,湿润的唇瓣还沾着刚刚没有驱散的热意,兀的就贴了过来。
刚刚被推门打断的吻,就这样在愈发明媚的日光下接了起来。
鹿昭依旧是靠坐在病床上,那低垂着的手熟稔自然的拂过盛景郁的膝盖。
长腿被托起的自然,勉强挂在脚上的穆勒鞋轻轻晃了几下,最终还是失去平衡的掉在了地上。
而裙摆堆积着褶皱,落在了床上。
安静的房间里掩饰不了水声,像是日光太过刺眼晒得窗外的冰凌一滴一滴的融化。
鹿昭将手抚在盛景郁的腰上,平塌下的腰在墙上划着一道流畅的曲线,使得她的手向下划去,一寸一寸,没入裙摆。
提子的味道逐渐浓郁起来,被握在掌心的果实在不厌其烦的炽热辗转中迅速成熟。
盛景郁被扣着,耳边全是自己心跳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快要冲破桎梏,只幸好有鹿昭在外面替她守着堵住。
可实际上,这个人却又是那个始作俑者。
太阳逐渐攀上树梢,窗外的冰凌融化的更加过分。
鹿昭不知不觉的放缓了吻着的节奏,触碰着盛景郁的唇角,吻过她的眼尾,示意般的对盛景郁道:“姐姐,雪化了。”
“你看,好多呢。”
鹿昭话是叫盛景郁往窗外看,可她却感觉到了些其他的变化,那环在脖颈处手接着就垂下去去寻鹿昭的手腕。
“阿昭,别……”
可还是完了。
盛景郁的话还没说完,就像是怕其他别的声音随着她的话语一同出现一样,将自己的声音吞下了喉咙。
泪水沾湿了那浓密的眼睫,眼角处抹着一长尾殷红。
乌发被汗津津的潮湿铺满,揉碎了的提子铺了一掌心的泥泞。
鹿昭的心一下就被这幅场景戳中了,她忍不住将盛景郁往怀里搂了又搂,用潮湿的手在盛景郁的眼尾轻轻擦拭着泪水,又在她耳边紧念道:“姐姐,你真的好可爱啊。”
“我好中意你啊。”
她话说的真心,一遍普通话,一遍粤语,念欲随着两次扬起的尾调加倍膨胀。
就这么的说着,她就又衔着那唇吻了上去。
快要立春了,白日慢慢的也要比夜晚长了。
她们现在有好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