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在盛景郁的视线中跳跃这,昏暗而清晰的在她视线中勾勒出一抹身影。
海风的味道从四周逐渐蔓延开来,荔枝的果肉晶莹而丰满,挨在她的唇上,让她了然明白这房间里为什么没有开灯。
缎带似乎刚刚一直贴着这人的肌肤,与这初春凉夜不相匹配的充满了温热。
盛景郁感觉自己的掌心正攥着一团火,赤红灼热的,让她的心跳越跳越快。
她怎么也想不到,鹿昭会送自己这样一份礼物。
巨大而精致。
却也因着此刻黑暗下的无人知晓的世界,而实打实送到了她的心里。
不会有第二个人出现,也不会有人看到。
鹿昭就是属于自己的,她可以随意享有。
扑通,扑通……
是心动的声音,也是念欲膨胀抵在盛景郁心口的声音。
她就这样握着鹿昭递给她的缎带,红色一抹一抹的随着她手指的收紧,绕过她的手腕,垂在她的脚下……
忽的,鹿昭就被盛景郁拉到了面前。
腰肢被紧紧的揽住,这还是第一次鹿昭感觉到盛景郁这样不讲道理的霸道。
同时也感觉到这人放下平日的平静,无法克制的急不可耐。
海风早早的就勾起了盛景郁的念头,直直的就凑过去吻在了鹿昭的唇上。
齿关接着被撬开,提子纠葛在海风中,饱满的果肉在舌尖化成一道甘甜,每一份都在朝更里的方向滑去。
只是尽管一开始是盛景郁握着鹿昭亲手递给她的缎带礼物,撬开了她的唇齿。
但接着盛景郁的舌尖还是被压了下去,赤脚抵在柔软的拖鞋上,腰肢被锁死。
鹿昭的吻从来都没有什么章法,自乔倪解禁后更甚。
海风凛冽的纠缠着,水声啧啧四起,溺在其中的人无处寄托,愈发清软的身体只得朝风暴的中心靠去。
自投罗网。
愈演愈烈。
盛景郁的呼吸声沉沉急促的略过鹿昭的耳廓,轻薄的衣料很快就在这凉夜里沁出一层薄汗,就这样黏腻又干爽的贴在鹿昭的掌心里。
察觉到身前的人有些彻底站不住了,鹿昭托着盛景郁的腰,对她问道:“我们去楼上好不好。”
盛景郁还在喘息着,氧气顺着她的喉咙滑下,而声音逆流而上。
明明她只有一个字,却被哼的断断续续:“e……嗯。”
房间的门被手肘抵开,鹿昭拥着盛景郁走了进去。
软毯包裹着她□□的脚,跟盛景郁的抵在一起,可怜的小鹿拖鞋还一上一下的待在楼梯,碍事的被拒之门外。
房间里依旧没有人主动开灯,只借着月光勉强照亮视线前的一隅。
鹿昭就这样捧着盛景郁的脸,虎口抵在她的下巴上,涤荡的吻着。
盛景郁早就快要站不住了,整个人都伏在了鹿昭的怀里。
可偏偏都是这样,她的心思却白日里都要活络,扶在鹿昭手腕上的手绕到了她们之间。
修剪圆润的指甲浮着一层淡淡光亮,似有若无的抵过了薄纱。
而缎带的材质远比衣物要硬,不知道是忘了它还贴在掌心里,还是故意的,盛景郁的手就这样捧过去,粗粝让人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这是第一次,鹿昭眼睛里出现了猝不及防的绯红。
盛景郁笑了,她的呼吸跟声音混在一起,热意就像是手里的缎带,一点一点的紧缚住鹿昭的心:“我想拆礼物了。”
四目相对,唇齿间结束的旖旎流转在瞳子里。
暧昧有增无减。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