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骨头还挺硬!
王立冬对这种人还是心存敬意的,立即送了一份‘分筋错骨套餐’,牛忠旺只觉匈口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接着浑身像是要撕裂般,痛的灵魂都打起了颤“大锅。饶。硬。”大锅。饶。硬。”
王立冬找了块布头,盖在了牛忠旺脸上,伸手拉开身旁的一张椅子坐下,解开口罩,拿起桌上的华子点上,看了眼桌上的酒菜,一盘酱猪肉、一盘酱猪肘子、一大盘红肠,酒是茅台,方脸贼真会享受,抽华子,喝茅台,玩。
这小日子过得,给个皇帝都不换。
忙了半晚上了,王立冬肚子早已打起了鼓,起身找了双干净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五六分钟后,牛忠旺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湿了个透,知道差不多了,王立冬放下筷子,抹了抹嘴,戴上口罩,抬腿解了分筋错骨手。
“牛忠旺,我现在取了你嘴里的东西,要是敢大喊大叫刚才的滋味,我让你尝半小时。”
牛忠旺无力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听话,绝对不会出幺蛾子。
取出牛忠旺嘴里的臭袜子,扔到了一边,“捞的钱和东西放哪了?”
“什么钱?”
王立冬捡起刚丢弃的臭袜子,往牛忠旺嘴里塞,方脸贼急了,赶紧老实交代,“在我媳妇那好汉,在我媳妇那我全放媳妇那了。”
这还差不多,把臭袜子一丢,王立冬问,牛忠旺答。
方脸贼自己都不知道,三年里贪了多少,每个月初,他都会回市区一趟。
一来看望两个儿子,另外把捞到的钞票、贵重物品,像小黄鱼之类的,存到家里。
几分钟后,该问的全问完了,王立冬伸手拍了下牛忠旺的百汇穴,方脸贼白眼一翻,整个人昏了过去。
为了不让人起疑,他又给牛忠旺的肚子里灌了两瓶白酒。
是死是活,就看方脸贼的运气了。
搜刮了一遍小洋楼,没几样好东西,牛忠旺办公桌里,找到了两块进口手表,和百来张各种票子。
收拾好战利品,看了眼软软斜躺在沙发上的小女人,不知道做到了什么梦,圆脸纠结成了一团。半敞开状态。闪得他眼都打花了。
王立冬咽了两口口水,默念了十几句清心咒,付丽丽可是有家室的,老公是他们厂技术科的,小两口挺恩爱的,还有一个两岁的女儿。
听说付丽丽公公,原是财正局一把手,上星期被一个大人物牵连了,送去了农村改造,牛忠旺才敢对这朵厂花下手。
走到沙发前,目不斜视,帮小女人穿戴好衣服,套上臭鞋,单手提溜着出了院子。
来到了宿舍区大门口,把付丽丽扔地上,顺便解了睡穴。
没一会儿,付丽丽悠悠醒来,忽然想到什么,猛地坐起,打量了四周,发现是宿舍大门口,检查了一番身上的衣物,又伸手往衣服里捯饬了几下,脸上露出庆幸之色。
王立冬见付丽丽没大呼小叫,便转身闪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大松树上,几个起落间,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间。
十来分钟后,王立冬来到了牛忠旺媳妇家。先给牛忠旺老丈人家每人一记‘深度睡眠弹’。
然后按照牛忠旺的交代,来到二楼上的小阁楼,牛忠旺这些年扒拉回的好东西还真不少,一箱子大团结,几匣子小黄鱼,各种古董瓷器,还有十几分地契和几十份存折。
粗略翻了翻存折上的金额,加一块就有5万多。这时候,没有实行实名制,也没有身份证,也没有银行卡,都是存折(活期)和存单(定期),不需要密码,谁拿存折都可以存取存钱,银行只认存折。
一个小小的木材加工厂噪*返头子,就那么肥那上面的乖乖!
这事业值得干,还要大干特干,百倍全力以赴狠狠地干。
东西太多,王立冬只能取舍,一些瓶瓶罐罐,不值钱的都舍了,只拿玉器、小黄鱼,各种有价票据和大团结。
看着满满两大袋子东西,放回家肯定不行,来路不正,‘老娘’这关过不了。他想了下,从十几分地契,找到了一处离家近,独门独院的院子。
五分钟后,王立冬进了一座俄罗斯风格的独门小院,二层小楼,一百二十多平面积,前院用栅栏围着,二十多平的花园里,孤零零站着一棵大松树,树冠上落了厚厚的雪,像戴了一顶蓬松的帽子。
王立冬拿钥匙打开大门,上下楼都看了一圈,空空荡荡,连一把椅子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