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是见安的正妻,他马上就要去赴任了,要是这个时候坏了名声,让他如何在任地立足呢?见安以后是要做大事的人,这对他将来也是名声有损的。
还望父亲三思啊!”
陈瑾瑜听到消息立马赶来,跪在地上给弟弟求情。
夫妻本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实在搞不懂为何父亲非要和江芙过不去,在自己眼里,这跟和弟弟过不去有什么区别?
陈侍郎不屑地冷笑一声。
“弟妹?你倒是真心认她这个弟妹,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等老二真有事成的一天,我必定先杀了她祭旗!
你可别忘了她是谁的女儿,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别说她只是个棋子,便真的是夫妻,为了大业一个女人有什么舍不下的?你们可别假戏真做、妇人之仁坏了事儿!”
陈瑾瑜被父亲的话说得心头发寒,不明白他怎么会变得如此冷酷无情。
很快去请组长的下人就带着几个白胡子老头赶了回来。
陈家族长今年七十有五了,身体十分英朗,眉眼谦和,看起来就是脾气很好的人。
他的身边跟着两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男人,两人山财壮硕,一看就是练家子,想必不仅是族里德高望重的长辈,也是充当打手的角色。
既然到了之后,陈侍郎连忙让出主位的作为,安排人去把江芙给叫来。
江芙这边儿刚拿到心腹送来的军火明细账单,还没来得及看,就被陈侍郎给叫走了。
她心中奇怪,那老东西今儿个怎么不睡午觉了?自己锣鼓都买好了,只等一会儿在院子里耍猴呢。
到了地方,她一看坐在主位上的老头子,顿时就明白了陈侍郎的打算。
她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要糟。
这老东西怕是让自己给逼急眼了,竟然想出这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主意,拼着自己颜面扫地,也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想到这里江芙微妙地顿了顿。
是了,自从自己进门之后,现在扒了他裤子,又是让他在文武百官面前丢人,他可不在就颜面扫地了么。
这不是同归于尽,是破罐子破摔啊!
“晚辈见过各位族老,不知道各位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江芙规规矩矩地上前行礼,端得是言辞得体、礼数周全。
但组长并不吃她这套,坐在上首低垂着眼,冷眼打量着她。
“陈侍郎状告你忤逆不孝,你可知罪?”
江芙闻言惊讶地睁大眼睛看向族长,语气无辜又委屈道:
“媳妇不知哪里做错了,惹得公公不快,有误会怎么不直接对媳妇明白示下,倒是惊动了各位族中长辈,反而是媳妇的不是了。”
族长闻言有些疑惑地看向陈侍郎,这女娃的态度和言辞,也不像是忤逆之人啊?
陈侍郎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绿茶气了个倒仰,不过好在他早有准备,拍了拍手,将等在外面的清和给叫了进来。
“这位就是人证,她是老二院子里的人,日日跟在老二媳妇身边,对她平日是如何不敬长辈是最清楚了。
若是不信,大可以听听她的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