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床洗漱,准备找付沧澜商量一下。
站在卫生间内,苏桥早有准备的掏出一个小镜子在后面照。
小镜子里面的情况反应到面前巨大的镜面上,苏桥立刻就被上面密密麻麻的咬痕震惊了。
依靠意志力抵抗,陆瓷每次到标记的时候都及时撤离,然后在松开的时候,因为恋恋不舍,所以都会下意识深咬一下。
就这样,大大小小的咬痕大概有五六个。
这就是在大概十分钟内陆瓷做的事情。
苏桥找到阻隔贴,发现一个不够。
她又贴了一个。
阻隔贴太过单薄,隐隐透出里面的咬痕。
苏桥在房间内翻到医药箱,找到几个创可贴。
她对着镜子,将创可贴一个一个地粘上去。
虽然依旧有一些漏网的咬痕,但大概率是看不到了。
春日到夏日的过度,天气逐渐转热。
苏桥出门的时候,发现门口多了一个人。
一个穿着军装,身形魁伟的男人。
“我叫姚朔寒,您好。”男人朝苏桥鞠躬,“指挥官让我在这段时间内跟着您,听候您的差遣。”
“不用了。”苏桥直接拒绝。
这是怕她跑了,特意找个人来监视她吗?
苏桥往前走,姚朔寒在身后跟着她。
苏桥止步,转身,“不用跟着我。”
“这是指挥官的命令……”
姚朔寒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眼前一花。
他佩戴在腰间的枪不见了,而此刻,自己那把枪正抵着自己的脑袋。
姚朔寒并未见过真的苏家苏桥,虽然他听说过苏家苏桥的事迹,但对于这些在帝国那种温柔乡内长大的贵族,他向来不屑。
因此,当陆瓷让他来听候苏桥吩咐时,姚朔寒是不乐意的。
直到现在,他被人用枪抵住了脑袋。
姚朔寒在十五区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还是第一次如此狼狈。
他甚至都无法反应,就要成为别人的枪下亡魂。
“下一次,我就开枪了。”苏桥将手里的枪还给姚朔寒,“回去告诉陆瓷,我不会逃跑。”
姚朔寒拿着手里的枪,怔怔站在那里。
他突然有些理解,苏家苏桥的魅力了。
可是他家指挥官更恐怖啊!
这跟还是不跟啊!
-
苏桥跟付沧澜约在庭院内。
春日午后,侍女照常送过来新鲜的茶水和糕点,那漂亮的红丝绒蛋糕甚至还是心形的。
“谢谢,很漂亮。”苏桥道谢。
侍女害羞地走了,付沧澜坐在苏桥对面,看着自己普普通通的三角形切片蛋糕,叹息一声,“苏桥,你可真是很受欢迎。”
“因为长得好看吧。”苏桥伸手拨了拨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