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意“欸”了声:“这能一样嘛。”
她怂耷耷的,梁肆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半晌笑音终停,“外面早没人了。”
“啊?”
“他们也要下班的。”
沈初意压根没信这句话,狗仔还有下班的?那明星们夜里凌晨的视频照片都是从哪儿拍的。
肯定是他出手了。
沈初意放心地拎着包上了梁肆的车。
刚坐稳,就听身边清冽的声音问:“今天有人带狗去医院吗?”
沈初意一懵,“有啊。”
梁肆又问:“几个?”
沈初意想了想:“好几个,记不清了,五六个吧。”
还挺多,梁肆暗哼。
沈初意奇怪:“怎么问这个?”
梁肆说:“想知道这些人,到底是给狗看病,还是给自己看病的。”
“……”
沈初意一开始还以为是他怎么了,后知后觉这最后一句话的问题所在。
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难道真是……?
她过于探究的目光追寻着他的面容,男人倏地和她四目交接,眼神一动。
“看出什么了?”他问。
沈初意试探性开口:“你想问的,是不是今天那些人有多少找我的?”
“不是。”梁肆否认。
在她一声“哦”刚出口,又再度道:“我想问的不是数量,而是目的本身。”
“……”
有区别么。
沈初意轻声:“你……不高兴啊?”
梁肆沉吟,懒洋洋地开口:“那倒没有,就是有点不爽。”
“……那不还是一个意思。”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沈同学学习那么好,还用我解释吗?”
沈初意被他说得不好意思。
梁肆捏了捏她的脸,叹气:“估计未来两天,找你看病的人越来越多。”
沈初意说:“我只给动物看病。”
她停顿了一下,有些直白道:“你如果是吃醋,也只能吃到动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