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后袭来的皮鞭由下而上,狠狠地抽打在萌新母马的两腿之间,精准地落在蜜穴的肉缝上。
这堪比猛击男性胯下,使其鸡飞蛋打的鞭打效果菲然,令埃厄温娜原地跳起,带动铁链哗哗作响。
那个女声又冷冷地道:“好了,热身结束了,从现在开始,用身体记住鞭打的次数,打了多少下,就跺多少次脚来回答,打完二十鞭为止,要是中途你答错了,就从头开始,听明白了吗?”
“呜嗯!”埃厄温娜用力点头的同时,也没忘右腿重重地跺上一脚,生怕后身的行刑者看不到她的点头动作。
啪!!
“呜唔!”
这次皮鞭落下的地方并非娇嫩易疼的蜜穴,而是积累着大量脂肪的大屁股,可即使这样也疼得埃厄温娜发出突破塞口球封锁的呻吟,不过她没忘记那个女奴说的话,在剧疼直冲脑际让她发出呻吟的同时,她的右腿已经重重地跺地一脚,为自己的挨打数着数。
啪!!
“呜咿!”
又一鞭子落到屁股上,现在埃厄温娜的两片臀瓣上各有一道粉红色的鞭痕,她疼得咬紧了塞口球,右腿又跺了两下。
啪!!
“呜呜呜!”
第三下鞭打回到左边的臀瓣上,埃厄温娜猛地原地一跳,一口银牙苦大仇深地啃咬着堵在嘴里的异物,仿佛像要把它咬碎,不过她还是记得要跺脚三下。
蹄靴敲击地面的声音刚在屋内消散,鞭子爱抚母马翘臀的声音继续响起,再也受不了鞭打疼痛的埃厄温娜一边原地跳来跳去、摆臀扭腰,一边跺脚报数,在旁观者看来,宛如是在跳着奇怪而诱惑的踢腿裸舞。
这让盖德感到赏心悦目的同时,内心那股想要折磨女奴的邪念也变得越发强烈——没错,一开始告诉埃厄温娜相关惩罚规则的女奴另有其人,但实际动手抽她鞭子的却是胸前吊着右臂的伯爵公子,并且乐在其中。
如果不是埃厄温娜这次意外把他摔伤了,他还不好找不损害埃厄温娜对自己的好感的前提下,折磨虐待她的机会。
至于他这样对自己喜爱的女奴既是呵护疼爱,又折磨凌辱的看似互相矛盾的态度,在这个变态遍地走的贸易联盟里并不算什么。
埃娜,再跳几下,把你的大屁股扭给我看看,对,就是这样……盖德带着奇怪的嗜虐心再次抡起鞭子,又给了埃厄温娜一下,疼得这可怜的女奴继续大跳扭臀蹬腿舞。
啪!!
“呜呜呜呜呜……”又挨了一鞭子的埃厄温娜努力维持自己意识的清醒,强迫自己记住目前所承受的鞭打数量,准备跺脚报数时,胸前两颗挺拔硕大的玉脂球忽然被一对纤手捏住。
“嗯?”没等埃厄温娜搞清状况,那对不知道属于谁的纤手便开始像和面团似的揉搓捏按她的乳球起来,还偶尔夹住可爱的粉色乳尖轻轻拉扯。
“嗯呜呜……”身上的铁链让埃厄温娜无处可逃,只能默默忍受对方的爱抚和从乳房处扩散开来的快感,而且有了这些快感的抵冲,之前感觉已经被行刑者抽烂的屁股也好像没那么痛了。
然而萌新母马都没享受这不符场合下的爱抚多久,就听清身后响起之前那个女声的训斥:“喂,母猪,现在打到多少了?再不报数就从头算起来了!”
“嗯唔!”被吓了一跳的埃厄温娜连忙跺地十下,报出了自己刚才挨打的鞭数。
“很好,我们继续。”话音刚落,又一鞭子抽到埃厄温娜的大屁股上。
“唔唔唔唔!”本来变得稍微放松下来的埃厄温娜又跳起来了摆臀蹬腿舞,让盖德和配合他的一众女奴捂着嘴极力避免发出笑声。
身后的鞭打在继续,对巨乳的爱抚也在进行,更可怕的是在打完第十一鞭之后,埃厄温娜感觉到贴在自己身上抚摸玩弄的手掌又多了一只:新来的手掌直接覆盖在她两腿之间的耻丘上,逗弄蜜唇,磨研肉缝,弹戳阴蒂,给她制造更多的快感。
“嗯唔……”埃厄温娜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脚拒绝这只手的触碰,可这点挣扎也是徒劳,系在脚镣上的铁链紧紧地拉住了她的腿脚,使她无法并脚,只能把地面上的两根铁链扯得哗哗作响。
也许是出于她作出抵抗的惩罚,抚摸着耻丘的那只手掌上的其中两根手指一个弯曲,轻松戳进埃厄温娜的花径内,随后贴着花径内壁温柔地搅动和扣弄。
“呜唔呜唔呜唔……”这种爱抚没有盖德那种男性偏向粗暴的强势,反而有些像是爱护易碎品一般的温柔,尽管由此为产的快感不如盖德爱抚时产生的那么多,却总能在埃厄温娜的肌肤上留下难以名状的触感,令她心中升起渴望对方做得更多的想法,甚至掏出一根棍状物好填充花径的空虚可是行刑者提供的只有落在她大屁股上的鞭打,又一次疼得她跳了起来,只得咬牙忍疼再度跺脚报数。
鞭打与报数在继续,而那些纤手对埃厄温娜的爱抚也没停下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手执皮鞭的盖德恶趣味地用眼语命令那几个负责抚摸她的力奴加强“攻势”。
于是埃厄温娜顿时感觉到对自己的爱抚突然加剧,揉搓胸乳的力度变得更大,速度也变快了,针对乳头的弹戳挑逗也加剧了。
而她的蜜穴更是被重点照顾,进攻那里的纤手分出两根手指将外面的蜜唇,再由剩下的三根手指戳进花径如同真正的肉棒那样对此处来回抽插,而且每次手指从花径中退出来的时候,都不会忘记对已经充血探身而出的阴蒂刮蹭一下。
这些举动所制造的快感让埃厄温娜的挨鞭子时发出的呻吟多了几分欢愉的意味。
“万里熠云,你真是一匹淫荡的母马呢,明明每天都有盖德大人的肉棒安慰,骚屄这才被摸了几下,就这么湿了,现在骚屁股在挨打一定文具你很爽对吧?”身后的那个女声充满了戏谑的腔调,好像是预想到埃厄温娜拒绝承认的心思一般,那只正用手指抽插着她的花径的纤手已经抽出,然后以手尖轻抚她的肚子,将一些湿漉漉的液体留在结实的腹肌上,以证明刚才的发言并非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