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和樊超在游戏厅晃荡了一会,我卡这点回了家。
不过家里静悄悄的,明显老爸老妈都还没回来,让我编的一肚子理由付诸东流。
结果我作业都写完了,爸妈还没回来,左等右等等到晚上起点,我肚子都饿的咕咕叫时,门口才响起开门声。
我急忙跑到门口迎接,想问问咋回来这么晚。
却见老妈双眼红肿的和淑娟阿姨一起进来,后面跟着黑着脸的老爸。
我一脸莫名其妙的询问咋回事。
可惜三个人谁也没理我,淑娟阿姨拉着老妈进了屋,老爸坐在厨房抽着闷烟。
等了好久淑娟阿姨才出来,也没说啥就扎进厨房帮我家做了饭,又回屋和老妈说话去了,声音太低我也听不清具体的。
不过小孩子的好处就是想的少,无忧无虑。
随着淑娟阿姨的离开,家里似乎回到了正常,我也写完作业,躺在床上沉浸在了从樊超那里k来的小叮当漫画中(90年代还没定名哆啦A梦)。
(而老妈的事,也是我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她是遇到职场性骚扰,她在公交公司做会计,新调来的领导对她起了色心,老妈被摸腿摸屁股,还差点被抱着亲了嘴,结果老妈强烈反抗,这事就闹大了,后来老妈就辞职了,新来的领导也因为作风问题被开革。)
期末考试因为我的临阵磨枪,总算逃过了老爸的皮带,而随着新年过去,我也迎来了14岁。
过了一年,我的个子长高了不少,家里也迎来了一点小变故,老妈辞了工作,在离家不远的闹市位置开了一家女装店。
老爸每晚下班都会过去帮忙,而我的空闲时间变得更少了,每晚放学只能随着放学的大部队一路去店里写作业,再也不能趁他们下班去和樊超打游戏机。
越来越重的学习和思念淑娟阿姨肉体的双重压力,让我每天回家都显的无精打采,话都变少了,不喜欢和老爸老妈交流,每天写完作业就是回家躲进屋里玩自己的,电视都很少主动要求看。
大概是发现了我的变化。
这年暑假老妈老爸做出了一个决定。
“旅游?真的?”
“嗯,去上海。”
我简直惊呆了,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出远门,还是去上海那么远。
要知道我出生的这座海滨城市,在山东省来说也不过是只是个落后的小城,最高建筑也不过是栋三十层的国际饭店,这就是鹤立鸡群般的存在,最大的广场是少年宫前的便民广场,滑旱冰就是最大的娱乐设施,而我们这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大概只有那一望无际的海岸线和沙滩了。
我从没想到自己有机会走出这里,甚至是未来。
上海啊。
出去玩啊。
我简直太开心了,恨不得翻几个跟头助助兴,嗯,最后我确实翻了两个,但差点踢碎老爸珍藏的鹿茸酒后,随后就被无情铁掌制止了。
我之所以情绪失控,是因为老妈说淑娟阿姨也会去,其实这次本来是老爸所在的新华书店去公干的,除了老爸还有两女一男,老妈就想带着我一起去,顺便看看大城市。
后来就和淑娟阿姨提了这事,淑娟阿姨也想去。
于是她打算请假带她闺女一起去玩玩,但后来听说她闺女进了叛逆期,死活不去,就只能送去了她姥姥家,淑娟阿姨自己请了假,打算陪老妈去上海逛逛,顺便考察下服装进货的事。
说是去旅游,但实际上抱着旅游之心的人大概只有我自己。
我很开心,第一是因为旅游,第二则是因为淑娟阿姨。
我已经有一年没机会和淑娟阿姨近距离接触了,除了偶尔她来我家找老妈时,我能偷着摸摸大腿和乳房外,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虽然这次上海之行一大堆人,注定我还是啥也做不了,但架不住我想的多啊。
各种幻想有机会和淑娟阿姨做爱的画面层出不穷,所以就越想越开心。
伴随着我的各种意淫的思绪,连情绪都变好了不少,老妈老爸看到我的模样也放心了不少。
而出行的日子也在我掰着指头数日子的期待着悄然而至。
火车是晚上的,我随着爸妈一起到了火车站,老爸书店的三人对我来说都不是太陌生,两个叔叔我经常在我去书店时拿我取乐,不喜欢他们。
那个姓李的阿姨我就很喜欢,二十几岁,挺漂亮挺有活力的,常年扎着一条高高的马尾,见了我就很热情,经常在我去书店时给我买雪糕吃,还偷偷拿一些少儿读物里送的小玩意送我。
当然我只是挺喜欢她对我的热情,而我的满腔热血都聚集在淑娟阿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