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雨晨终于憋不住笑了。
这次她笑得很久,很尽兴,到最后几乎把眼泪笑出来了。
我看着她开心成这样,大概也猜到了那只是一句玩笑话,想说些什么却迟迟开不了口,只能摆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笑完以后,雨晨用手指拭去眼角的泪花:“好好好,这次我就先放过你,看在你这么享受的份上,以后我也尽量不做这种事啦。”
“得救了……”我长舒一口气,身子一软,又瘫回床上。
“不过也别光顾着躺下,我们该收拾收拾行李啦。”雨晨抽出纸巾擦干沾在脚上的精液,从床上站起后舒展着身体。
做完这一切后,她向我侧过脸,给我丢来一个不引人注目的wink:“作为补偿,午饭我请客~”
中午十二点半,我和雨晨带着整理好的所有行李,在房门前的拐角处最后一次环视这套客房。
短短三天时间里,这里发生了太多值得铭记的事,一砖一瓦都将成为我和雨晨之间故事的见证者。
“和它说再见吧~”雨晨说着向房间里的一切招了招手,来时的她穿着运动鞋,而大概是预料到回去的途中没多少路要走,临别时她换成了凉鞋。
我学着雨晨也向这里招手,随后两人拿着各自的行李走出房门,去到一楼的前台办理退房手续,又在酒店大门前的马路旁拦下一辆出租车,踏上了离开这座城市的第一步。
这辆车的司机没有走来时的那条路,而是选择了另一条沿海的路,于是,我们得以又一次将广阔的海岸一览无余。
“我们以后还会再来吗?”我看着在海面飞翔的海鸥,不禁问道。
“以后嘛……其实我是想多去一些没去过的地方,看一看没见过的风景吧。”雨晨说话时略微撅着嘴,似乎是对我和她意见不同而感到为难。
“不过如果你真的很喜欢这里,到时候也不是不能多来几次~”不过很快,她就略微做出了让步。
司机是一位看起来年过四十的大叔,似乎不如来时的那位有人情味,任凭我们说着自己的话,他只管开自己的车,不过也无妨,要不是他选择了这条靠海的公路,我也不会有这样的感慨。
一点四十分,回家的高铁从火车站的站台缓缓驶出。
我和雨晨不约而同地看向窗外。
从这里能看到市中心的高楼大厦,却看不到更远处的海以及那座山头,这就是这座城市留给我们的最后一幅画面。
列车离开城区后还会经过一段临海的铁路线,这是我们第一次见到海的地方。
当我们再次回到这里时,那几只海鸥仍然在不远处的水上翱翔,仿佛这三天来它们从未离开。
从山间来到海面时会感到豁然开朗,而从海面回到山间后,也难免会感到有些压抑。
如果硬要为这一趟旅程划一道分界线,之后的那座隧道便是,当窗外突然变得一片黑暗时,我们在这座海滨城市里做过的所有事都将变为往事。
正当我无所事事地盯着那些一闪而过的隧道灯光时,有什么东西突然压在了大腿上。
这种触感我再熟悉不过了,是雨晨的脚,她不知何时甩掉了凉拖鞋,毫不客气地用双脚霸占了我的腿。
我不知道雨晨是想对我做些什么,还是单纯地想给自己的裸足找一个最舒适的归宿,不过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大概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吧。
事实的确如此,她只是安静地把双脚搁置在我的腿上,可能是因为这样更舒服。
在这之后的车程里她一直保持着这样,视线时不时在手机屏幕和窗外风景之间切换,于是我又一次有了仔细观察雨晨的脚的机会。
这三天以来,即便我们尽量避开了阳光猛烈的时段外出活动,紫外线还是在脚背上留下些许痕迹,甚至能在这些印记中隐约看到凉鞋的轮廓。
昨天清晨涂上的指甲油在列车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那串海螺手链则依然系在脚踝上。
我将食指指腹贴在脚背的顶端,随后向下划去,感受细腻的脚背皮肤与手指接触的感觉,就这样一路来到脚尖。
我用指尖轻点在美妙的趾甲上,从小脚趾开始,像弹奏音阶一样按压过每一个脚趾,最后停在大脚趾处。
食指和拇指上下包夹,揉捏起那颗饱满的脚趾,就像在触碰弹性十足的葡萄。
最后,我将视线锁定在大姆趾和食趾之间的那道趾缝中。
不知是不是错觉,也许是夹趾凉鞋穿多了的缘故,这两根脚趾似乎比我第一次看见时要分得更开了些。
趁雨晨不注意,我伸直食指,将其整个嵌入了趾缝中。
大概是根本没想到我会这么做,雨晨的脚因被“侵犯”而颤动了一下,但实际上她并不在意,瞥了我一眼后便继续看向窗外的风景。
但与此同时,那两根脚趾却突然狠狠地夹紧,将我的手指咬在其间,并精准地卡住了指节,其力度之大甚至让我感受到一阵阵沉闷的疼痛。
我连忙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脚背,这才让自己的手指得以解脱。
原来雨晨的脚趾有这么大的力量的吗?要是以后为我足交时也这样对我的话,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