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接了几单报酬不菲的委托,又积攒了一些家底,之后因为阴差阳错收了一个名叫夏油杰的徒弟,而开始接一些类似的培养弟子,又或者该说是教人“如何打架”的委托。
“这样的工作做得多了,有一天老爹就对甚尔先生提议,既然已经做出了经验,又打出了名气,不如干脆就开设一家专门教授弟子的道场如何?”
——而这,就是春野道场最初的由来。
“春野?”云雀恭弥对阿纲所讲述的道场由来始终不予置评,直到最后听说了道场名字,才挑起眉,问了一句。
“之前拿给云雀学长你们的资料里应该有提到,这边世界的咒术界有所谓的‘御家’之说。”
阿纲低声解释。
“甚尔先生出身御家之一的禅院,禅院家的家训是‘非禅院者非术师,非术师者非人’,而甚尔先生身为天与咒缚,天生咒力为零……”
对禅院家的怨念自幼便深入骨髓,即使被深爱的妻子所救赎,指望禅院甚尔对禅院这个姓氏抱有好感,拿它来为自己开设的道场冠名,那也是痴人说梦。
“原来如此。”
云雀恭弥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发出了一声低笑。
阿纲:“…………”
怎么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五分钟以后,阿纲的预感实现了。
看着道场中央你来我往,双方脸上都带着不知是快意还是狰狞的笑容,砰砰磅磅打成一团的两人,阿纲死鱼眼:
至于吗!甚尔先生!
虽然云雀前辈这个人拉仇恨的功力有时候的确是高了一点……
但是,就为了一句“明智的选择。与其和腐烂的臭虫一起群聚,不如把他们通通踩在脚下!”就二话不说和人开打什么的,甚尔先生你是不是有点不太理智了!
而且他家云雀前辈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阿纲抱着软嘟嘟的惠惠宝宝,在小朋友抬手温柔的摸摸之下,默默扭脸——
总、总之,双方都动了手,到时候禅院甚尔跑来找他赔偿什么的,他可不认!
以及——
“来海姐,惠惠,我妈妈今天晚上要煮大餐招待我的朋友们,方便的话,能请你们和甚尔先生也一起赏光吗?”
阿纲无视了场中发出的阵阵击打声,转头对站在自己身边的春野来海发出邀请。
“诶?”春野来海有些犹豫,“不会太打搅你的家人吗?”
“当然不会。”
阿纲说着,颠了颠怀里因为年岁渐长,而已经有了相当一部分重量的惠惠宝宝——实际上以惠惠现在的年龄,已经越来越难被称上一声“宝宝”了。
“来海姐你也知道,之前因为一些原因,我妈妈并没有和我生活在一起。所以这一次是她回到我身边以后第一次举办类似的宴会来招待我的朋友们——其中有些是我搬到这里来以后新认识的,也有一些是我以前的朋友,妈妈她为此干劲满满,还和我说过能邀请来的人越多越好,所以我最近几乎是把身边能邀请的、关系比较亲近的人都邀请了一遍……”
“这样啊……”春野来海看着少年脸上幸福且自知的笑容,慢慢也跟着露出了一个柔和的笑容来:“我知道了。我会带着甚尔和惠惠,准时到府上拜访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阿纲高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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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田宅。
在那场持续了小半个上午和几乎一整个下午的酣·畅·淋·漓的战斗过后,干脆带着丈夫和儿子直接从道场和阿纲还有云雀恭弥一起,一路返回了泽田家的春野来海,在与泽田奈奈互相交换了姓名和问候以后,很快就有说有笑地一起走进了厨房。
同样在厨房里帮忙的还有工藤有希子、毛利兰和诸伏景光。
而在宽敞的客厅里,降谷零、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和伊达航正和毛利小五郎还有工藤优作一起,围观着端坐在沙发上的小婴儿外表的reborn。
不时能听见六人发出的此起彼伏的惊叹。
工藤新一则和山本武、狱寺隼人坐在一起,兴致勃勃地说着什么。
笹川了平和夏油杰交换着一些武道心得,五条悟则在逗蓝波和一平,一大两小围着客厅疯跑,发出孩子特有的天真而欢快的笑声。
——好像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