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似乎会放大他心底的谷欠望。
他理智是清醒的,却有些控制不住想要占有的冲动。
“不过不用道歉,”徐宴西懒洋洋地打个呵欠,“我不介意你强硬些。”反正他也爽到了。
如果喝醉了他会变得这么强硬,也比较随心所欲,证明他平时对待他其实还有所顾虑,他不喜欢那样。
“就算不用喝酒,你也可以强硬些,不用担心弄疼我……”
他喃喃着,突然想起他们分手那段时间,这个人的手段还比较凶,每次他身上的痕迹都要好几天的时间才褪去。
脑海闪过一丝什么,徐宴西支起上半身,手掌撑在边川的胸膛上,颇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边川和他对视着,徐宴西表情从严肃到玩味,揶揄道:“会长大人心机好重。”
“什么?”
“还问我什么。”
徐宴西抬起边川的下巴,垂眸看他,“现在是还好,但之前你似乎是特别凶,弄得到处都是痕迹,害我好几天都散不去,说吧,是不是故意的?”
边川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徐宴西。
确实。
那是他的私心。
带着那样的痕迹,他希望这个人在脱下衣服的时候会想起他,也会因为那样的痕迹而避免和他人接触,也可以警告其他人——
这个人是他的。
其他人都不许碰。
边川敛下眸色,伸手按住徐宴西的背脊,把他按到自己身上,道:“要不要睡觉?”
徐宴西乐了:“你转移话题的方式有些蹩脚。”
边川低喃一声:“是吗。”
随后他又问:“那我们要不要回去?”
徐宴西想了下:“算了,还是早上的时候再回去吧,这个时间回去吵醒他们的话,变得更糟糕的,横竖都已经这个点了,明早起来了再回去。”
边川「嗯」了声,手指在他的背脊轻抚,“那你困不困?”
徐宴西背部微微发痒,他吊起眼皮,和边川对视了两秒。
他在是与否之间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忠实年轻的身体,爽快地道:“不困。”
……
运动过后,二人的肚子大唱空城计,可能因为他们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又折腾了大半宿,导致大半夜还让厨房送了几份餐点上来。
多亏卡洌丝酒店是一间以服务客人为唯一宗旨的高素质酒店,无论在什么时候点餐,厨房都能非常迅速地准备好美食并送达到房间里。
徐宴西这回是真的精疲力尽了,手指头都懒得动,完全是被边川伺候着喂食,两个人不仅把几份餐点都吃完了,就连搁置在一旁的蛋糕也吃得干干净净。
“睡吧。”帮徐宴西擦干净嘴角,又抱着他去刷牙漱了口,边川把徐宴西放到床上,俯身亲亲他,轻声道:“你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徐宴西昨晚本来就睡得晚,早上起得早又跑了十圈,做了几个常规训练,下午逛了许久,晚上又被边川翻来覆去了几个小时,不困是不可能的。
他微微眯着双眼,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困意:“现在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