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染上情欲的谢辞衍急不可耐地褪去自己身上的玄色龙袍,修长的指尖更是没有闲着,熟稔扯下嫣昭昭襦裙的系带,露出里面藕荷色的诃衣,将她整个人衬得如芙蓉一般娇艳欲滴,诱人采撷。
瞧着她双颊醉红,情动的模样,谢辞衍只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胸腔那颗心脏此刻只为眼前正不断让他理智崩塌的怀中卿所跳动。
他张嘴轻衔住怀中卿微颤的耳垂,随即在她耐不住嗓音娇吟出声时,探出长舌细细描绘着她耳廓的形状,便好似要将嫣昭昭耳朵的形状以这种方式深深地记在心头般。
谢辞衍于她耳畔轻语,嗓音低沉,“夫人,为夫大约是得了一种病。”他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胸前挺立的红梅,引得怀中女子轻轻颤栗,又止不住吟喊了声,更是让他身下那物肿胀了几分。
“一种只有嫣太医能治好的……相思病。”
闻见他嘴里唤自己的称呼,嫣昭昭不由一怔,随即双颊更酡红了几分,抬手便往谢辞衍光裸坚硬的胸膛处打了一下,娇嗔道:“你、你胡说什么呢。”
可她的这点力道于谢辞衍而言不过就像是被小奶猫给挠了挠,让他的心更痒,更想再多逗弄这爪子并不锋利的猫儿。
“嫣太医不为我仔细看看病症,怎就知我是胡说的了?”
嫣昭昭一时气结,她说的明明是他喊自己为……太医的称呼,都已然是治理一国的天子了,怎的还如此不正经。
思及此,她脑海又不禁闪过以往男人抱着自己胡来时的模样,双颊不由更红,身子也愈发热了起来。
谢辞衍抓起她的手腕,将其放在自己的心脏处,嗓音像是从深不见底的幽谷中浮起,裹挟着夜雾的潮湿与檀香的余烬,每一个音节都沉沉碾过耳膜。
“不信?”他尾音勾起一丝砂砾摩擦过的哑,“便劳烦嫣太医亲自来诊断。”
嫣昭昭这才知晓,原来声音也有重量,压得人背脊发软。
男人一再撩拨,看向她的眸光中满是炽烈的火光,凌厉的眉峰轻挑,似是挑衅又似戏谑。
谢辞衍视线赤裸裸地落在她身上,低头贴近,带着几分笑意与满眸蓄势待发的侵略,“怎么,嫣太医不敢么?”
嫣昭昭忍了又忍,指节曲起攥紧被褥,下一瞬指尖蓦然松开来,抬眸对上男人的视线,红唇微扬,回以一笑。“那……皇上就不要怪我咯。”
谢辞衍心尖微动,唇角笑意更深了些,坚挺的背脊稍软下来,大有一种任由她胡来的慵懒之感。
她又朝男人凑近了些,抬起葱郁好看的指尖落在他发烫的心口处。
那只宛如丝绸般滑腻的手像一条不怀好意的水蛇,轻巧地顺着他肌肉起伏明显的线条,一寸寸向下滑去。
她动作不快,却又像模像样,仿佛真是一位尽责的太医寻着他的脉络,探究他的脉象似的。
“心跳过快,脉搏紊乱。”嫣昭昭眸底忽闪一片旖旎绯色,勾起的眼尾流转地瞧了他一眼,一边低声念着,一边用拇指摁住他肋骨下方,一点点探入他小腹与腰侧交界处的敏感地,细微不大的力气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故意撩拨。
一如谢辞衍方才那般。
嫣昭昭指尖落在他心口处时,他尚能维持脑中的理智,眉眼沉稳,目光幽深。
可当她的手愈发往下探时,谢辞衍的眸光却逐渐变得黯然、炽热,像是要将眼前女子给拆吃入腹才肯罢休。
“肝火旺盛,气血不调。”纤细白皙的指尖绕过他的腰窝,如凝脂般泛着柔光,温度比火更烈,轻触时似有温玉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