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苏埃拉去拿来,蒙在她眼睛上。
“好好睡吧,”她告诉她。
“你真漂亮。我想你会在这里很开心的。”她蹲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屁股。“好姑娘,”她轻声说道。她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离开了。
露丝竭尽全力抵抗着昏睡。
她昨晚没怎么睡,现在又被人用栓剂让她昏迷。
她的脑海里飞快地闪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那个用嘴含住她小穴的女孩,安德森先生在手术台上操她,那个可怜的年轻金发女孩安珀的后穴,以及从现在起她的后背将如何成为众矢之的。
还有伯纳黛特。
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女孩。
露丝只知道她“可爱”又“娇小”,但一直没能成功取悦他,现在在西部的某个地方,被某个摩托车帮控制着。
她决心要“成功”。
“我会成为他有史以来最好的妓女,”她郁闷地想。
在康复中心的时候,她曾以为自己会比现在更好。
但这些希望都被斯科蒂挥舞的纹身笔抹去了。
这再明显不过地表明了,她只是个财产,一个可以被强加任何东西的奴隶。
康苏埃拉表示喜欢她,觉得她是个“好女孩”,这本身就很好。
她知道,如果她以某种方式与康苏埃拉为敌,那女人会让她的生活陷入地狱,还会和安德森先生一起虐待她。
她会完全服从康苏埃拉。
她感到浑身疲惫。她身处一片漆黑,几乎动弹不得。她屈服了,沉沉地睡去。
醒来时,她知道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
周围依然一片漆黑,寂静无声。
她在枷锁中扭动了一会儿,仿佛有必要确保枷锁牢不可破,然后才松开。
一瞬间,又一阵不快涌上心头。
但她转念一想,动弹不得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能动,她能去哪里?
又能做什么?
接受自己完全受制于人,任人摆布,不是更好吗?
到目前为止,安德森先生除了初次鞭打她和另一次鞭打之外,并没有真正伤害过她,但这些与她经历过的无数次鞭打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康苏埃拉对她并不粗暴,如果说她之前看起来很冷淡,那么现在似乎也有些心软了。
独立和自由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她在康复中心待了好几个星期,苦苦思索着自己未来会变成什么样,自己该做什么。
把这些决定留给别人不是更好吗?
安德森先生毁掉了她的身体,但这似乎给他和康苏埃拉带来了无尽的快乐,或许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任何能提升她在安德森眼中价值的东西都是好的,任何能让康苏埃拉变得更善良、更温柔的东西也同样重要。
食物也不错。
安德森先生给她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
如果他给她买了这么多好东西,那就意味着他会带她去很多地方,比如那天晚上去餐厅。
他还提到过明天星期六也许会去公园。
他给她安排的阅读和视频观看既有趣又能拓展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