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睁开眼,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光从窗帘的缝隙溜进来,照在地板上。
我躺着不动,整个人像是被什么压住一样,特别是腰和大腿内侧,酸到不行。
最明显的,是下面。
我只要一动,就像有什么在里面撕扯的感觉。小腹微微胀着,下体也还是湿的、热的,有点黏,像还在滴出昨晚留下的东西。
我拉过棉被,盖得紧一点。
今天是礼拜天,还好不用去学校。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赖在床上。也只能躺着,我根本没力气下床。
我全身都是痕迹。胸口、脖子、还有内腿的地方,通通是爸爸昨晚留下来的。我没有照镜子,但光是摸一下,就知道那里红红的、肿肿的。
昨晚是我第一次。
那个画面不断地在脑子里重播。
我坐到他身上,咬牙忍痛,整个人都在抖,却还是自己把他放进去。
第一次真的很痛,我还哭了,可是——我又那么想要他。
到现在,我的身体都还记得。
我翻了个身,眼角扫到书架上的《红玫瑰与白玫瑰》。
当他掰开我、拍下那张照片时,我看到自己腿间残留的红和白混在一起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脑中就突然跳出这本书的名字。
像是什么久违的字句,被羞耻感一撞,就浮上心头了。
所以今天一早,我就从书架上把这本书拿下来,重新翻了一遍。
我翻到那一段,画线画得很深。
“每一个女子的灵魂中都同时存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但只有懂得爱的男子,才会让他所爱的女子越来越美。即使是像星光一样寒冷的白色花朵,也能娇媚地绽放出风情。”
我读完之后,整个人发热。那句话,就像在对我说的。
我昨晚既是红的,也是白的。我流血,也流出了他的东西。我痛,也湿。我哭着,却又一边喊着想要他。
那样的我,是不是也美?是不是也盛开了?我不知道。
只知道我现在整个人都还在发烫。
早上十点多,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是爸爸的声音:“醒啦?”
我喉咙有点干,小声说:“醒了……但不太能动。”
他推门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水和一碗热粥,穿着宽松的家居T恤,胡子没刮,头发有点乱,看起来比平常多了一点……像情人的味道。
他走到我床边,把东西放在小桌上,坐下来看着我,眼神很柔。
“怎么样?还在酸?”
我点点头,声音闷闷的:“走不太动……大腿内侧一紧就会痛……”
他笑了一下,伸手摸摸我额头,然后顺着我头发轻轻抚了几下,像在检查有没有发烧,但那手势又明显带着安抚的感觉。
“今天就乖乖躺着,哪都不用去。粥我喂你吃一点,不然等等妈回来看你没吃饭会念。”
他舀了一匙热粥,吹凉了才送到我嘴边,语气像在逗小孩:“你昨天被弄这么久,现在应该什么都软了吧?”
我整张脸都红了,低着头吃下那口粥,不敢看他。
他笑得更坏了:“你的身体我最熟,哪里紧、哪里会痒,你自己可能都没我清楚。”
我低声说:“别讲了……很羞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