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冰雪消融,草木发芽之时,野外的空气格外清新。
刘勇送别了沈青岚与徐鹤年二人后来到城外一座山坡,从怀中掏出几样糕点祭品,这有一个无主墓冢,刘勇七岁时便因战乱失去双亲,后被福伯无意中捡到才侥幸得以保全性命。
当时战乱未歇,四中危机重重,哪还顾得上将亲人埋葬,每年清明刘勇只是随意找一处地方祭拜父母。
慧姨那时本已怀有身孕,但因逃亡时不幸流产,后来便无法生育,二人对他视如己出,虽非亲生,但感情上却与亲生儿子无异。
“爹娘,孩儿来看你们来了。”刘勇坐在坟前喃喃的述说起家常,“我今年已经十六啦,这些年你们不在,所幸福伯和慧姨收留把我抚养成人,请勿挂念。对啦,前些日子,孩儿阴差阳错竟修炼出了一丝真气,据说已经是筑基初期啦,哈哈,是不是你们在泉下保佑着我呢?”
“听说书先生说,外面的世界十分广阔,孩儿想出去闯荡一番,可福伯和慧姨的养育之恩未报,若是孩儿走了,他们二人独自经营客栈肯定忙不过来。若你们泉下有知,希望能显显灵,让他们找到一个伶俐懂事,身手麻利的伙计。这样我闯荡江湖时也能少了一份后顾之忧……”
“这位公子,请问您是……”刘勇正坐在坟前自言自语,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回头一看,不知何时来了一位手提竹篮的白衣女子,彬彬有礼的站在他的后面。
刘勇眼前一亮,这女子一袭白衣,乌黑长发用一根白色丝带系在脑后,认真看着自己的眉眼中似乎带着一些疑惑,可依然散发出一副知性温婉气质。
“啊?呃……我是来清明祭祖的。呵呵。”刘勇突然被那白衣女子一问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白衣女子奇道:“祭祖?公子与此地墓主人是何等关系?”
刘勇挠了挠头:“实不相瞒,我父母已经过逝很多年,尸骨无存,我只是随意找了一处无主枯冢当做我父母安息之地罢了。”
女子释然,掩嘴笑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奴家夫君何时竟多了一个这么大的儿子呢。”白衣女子这一笑仿若梅花盛开,娇艳无比。
即使刘勇昨日才见到沈青岚那么出尘的美女,但被惊艳到了。
刘勇连忙从地上站起来说道:“原来这里是你家男人的墓地,真是冒犯了。”
白衣女子含笑摆手道:“无妨无妨,夫君在此处寂寞无比,公子能来陪他聊聊天也算是一种缘分。”
“哎~我没有父母,你没了丈夫,看来咱们都是苦命人啊~”刘勇感叹道。
“人生无常,生老病死,皆有天意,公子还是不要过于伤神。”
刘勇点头道:“姐姐说的极是,不知姐姐叫什么名字?我在北岭城怎么从未见过你?”
白衣女子道:“小女子跟随夫姓袁,名丽君。并非北岭城人,乃是西南方建山人,公子未见过实属正常。”
刘勇道:“原来如此,我叫刘勇,丽君姐叫我阿勇便是。我在北岭城的一间客栈当伙计。丽君姐既然是建山城人士,可你丈夫为何会葬在此处?”
袁丽君道:“我与夫君青梅竹马,很早就定下媒妁婚约。我夫君原是一名读书人,立志考取功名,可惜他资质平平,虽十岁便考上了秀才,但连续三次乡试不中,使他心灰意冷回到建山城开了一间私塾。五年前,建山要比你这北岭人口多了许多,两年间也收了许多孩童学读圣贤书,手头开始有了些许结余,生活越来越好。可惜他无福消受,三年前得了肺痨,有两个贼人趁他出门治病,竟将多年积蓄盗走,我与夫君一路追赶到此地,结果夫君他耗尽体力加上怒火攻心,竟一命呜呼……”讲到伤心处,袁丽君眼睛有些湿润。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问的”刘勇道。
袁丽君梨花带雨笑了笑道:“无妨,这三年我也无人听我倾诉,阿勇你就委屈当个听众吧。”
“丽君姐说话声音温柔又好听,我都听入迷了,何曾委屈过。”刘勇发现现在自己在美女面前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袁丽君用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娓娓道来,甚是引人入迷。
袁丽君幽幽道:“反正时日尚早,若阿勇空闲,不妨接着听我絮叨几句?”
袁丽君本性少言寡语,不擅与人交往,可今天不知怎的却生出谈话兴致。
她却不知这是因为刘勇见到美女便想多和她多聊几句,在那无事牌的影响下开始滔滔不绝的倾诉过往。
“能为丽君姐缓解心忧,真是求之不得。”
“自小跟随夫君,受到他耳濡目染,我也读了许多文章,回到建山城后便接替了他省钱的营生,教孩童读书认字,倒也能勉强维持生计。嘤~”说道此处,袁丽君嘤咛一声,随后赶忙捂住嘴巴,脸一下子红了。
原来刘勇这小子心怀鬼胎,趁袁丽君说话之际,竟欺身上前,将一双魔爪伸进她的衣领,揉捏起胸前的两颗葡萄,将她挑逗出声,口中却一本正经的夸赞:
“原来丽君姐还是名才女。”
袁丽君对刘勇的冒犯视若无睹,眼角泪痕尚未干涸,脸上却被拨弄得带着一丝春意,她略带得意的说:“我自小便跟着夫君博览群书……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四书五经,百家经……经典无不熟记于心,而且还颇有心得。若非……若非大宇朝不许女子参加科举……怎么说也能中得进士……”被刘勇这么百般挑逗,一开始袁丽君还能忍住呻吟,可她久旷身体内隐藏的情欲逐步被开发出来,到了后面却几乎无法完整说完一句话。
这几乎是刘勇听到过的最销魂的声音,哪里还忍受的了?三下五除二便将袁丽君按到在地,把她的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两瓣雪白肥美的翘臀。
“呃~阿勇这是要做什么?”袁丽君趴在地上,青葱般的手指扶着丈夫的墓碑回头问道。
刘勇故意调戏道:“嘿嘿,做什么?当然是要做爱啦,请丽君姐莫要惊慌。”
“原来只是要与我做爱,我还以为阿勇忽然将我推到想要做甚么出格的事情呢。啊~”袁丽君尖叫一声,原来刘勇趁着她说话的功夫,跪在身后把肉棒插进她的蜜穴中。
虽然她已经将刘勇的行为自动合理化,可因为前戏不够充分,肉穴中还未完全湿润,所以才发出惊叫,红着脸说道:“不好意思,是我一时没控制住,让阿勇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