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收回了先前的那个临时惩罚。
让毛骧的北镇抚司再度拥有了不被纪委监督的权力。
毛骧磕头谢恩,呜呜呜。
这段日子纪委可谓是盯着我北镇抚司不放啊,迫使南镇抚司也卷了起来。
双管齐下,我北镇抚司太难了啊,呜呜呜。
眼下纪委对北镇抚司的监督权终于撤走了,南镇抚司也不需要这么卷了。
北镇抚司终于不用人心惶惶了。
毛骧谢恩退下,把这空间留给了朱雄英,让朱雄英好好享受去了。
别说,这洗脚按摩,毛骧调教得挺好。
朱雄英歇在了天上人间,然后赶早才回的皇宫处理政务。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朱雄英就单纯的睡觉,其余啥也没干。
伴随天上人间开业,马上就在上层圈子里火了起来。
至于三楼以上,有人说是给皇族准备的,也有人说是给朱雄英准备的,反正众说纷纭,但是没个具体的消息。
不过高层的人都知道,天上人间的背后是朱雄英,那这上面给谁安排的还用想吗?
可研,不可言!
天天除了开会就是批奏折,闲下来还得看看史书,在皇宫里的一天可谓是被安排得满满的。
晚上也是倒头就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很是无聊。
天上人间都出现,让朱雄英的压力得到了可以缓解的空间。
所以,朱雄英隔三差五的就去天上人间歇着。
留着徐妙清独守空房。
某天晚上,朱雄英像往常一样回到寝殿,却不见徐妙清帮忙更衣,现她的情绪异常低落,无精打采的。
朱雄英心生好奇,于是询问徐妙清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徐妙清听到朱雄英的关心,心中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她忍不住抱住朱雄英,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起来。
朱雄英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还是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别哭别哭,有什么事你跟孤说就是了,哭什么啊。”
徐妙清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殿下在外有了新欢,难道是觉得臣妾善妒,容不下妾室吗?”
朱雄英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问道,“什么东西?什么新欢?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
自己啥叫有新欢了?
东宫里一位正妃和一位侧妃都还没去宠幸,哪来的新欢?
而且自己在宫外,并没有什么妾室啊。
徐妙清见朱雄英一脸茫然的样子,哭得更伤心了,她哽咽着说,“殿下这段时间,时不时地就留宿宫外,就算要开枝散叶,也要以嫡子为重吧,之前臣妾想与殿下行周公之礼,殿下都推辞,怎么去了宫外就找了新欢,行那宠妾灭妻之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