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错,又是谁的错?”
妇人咬紧牙关,将臻首撇向一边,不去看男人那张可恶的脸庞。
聪慧如她,只要稍稍动脑,就知道武修文的死和女婿脱不了干系,丈夫身上的梅毒八成也是出自男人的手笔。
要说那个老实憨厚的郭靖会背着妻子逛青楼,以致于染上花柳病,她黄蓉是一万个不信。
“不,你错了,这一切都怪你。”耶律齐轻轻挑起妇人下巴,对她淫邪一笑,“若非蓉儿生得如此美貌,又久旷饥渴至此,小婿怎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你……你……”黄蓉又气又恼,挥手捶打在情郎肩上,举止间居然有几分娇嗔之意。
“我说得不对吗?”耶律齐似笑非笑抓住妇人的玉手,凑到她耳边不停呼出热气,“好蓉儿,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的!事已至此,你我更应该同舟共济才是。”
此话一出,妇人羞得满脸通红,娇躯无力地瘫软下去。
男人伸出左手将瘫软的妇人揽在怀里,右手将妇人腰间的束带扯开,让那一席襦衫松垮垮地披在雪白的酮体上,月下观之别有一番风趣。
“小婿之所以敢昧着良心行事,还不是为了彻底得到师母您吗?非要怪的话,只能怪你这淫妇一身的美肉太过诱人,让小婿我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何况区区阴谋算计?”耶律齐在妇人耳边“倾诉衷肠”,“岳母大人若是觉得愧对丈夫,便将小婿毙于掌下,小婿亦不会有半点悔恨!”
说完,男人放开黄蓉,闭上双眼不再言语,一副随妇人处置的模样。
片刻之后,香风袭来,滚烫的娇躯撞入他的怀中。
“小坏蛋,师娘一颗心都拴在你身上,怎么舍得伤你分毫?”妇人在他耳旁糯糯说着,臻首靠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呼吸着熟悉的体味,一时间竟有些沉醉。
“怎么,小母狗儿不咬人了?”耶律齐又一次挑起她的下巴,故意调侃道。
“不咬了,小母狗只想咬棒棒。”妇人目光迷离,掀开男人衣襟,在那米粒大小的乳头上轻轻舔舐,同时一脸情动地抬头,和自己的女婿四目相对。
“你见过哪只狗儿会穿衣服?还会双脚直立?”男人不仅没有同意,反而向后退了好几步。
妇人闻言白了男人一眼,犹豫片刻就将已经完全敞开的衣衫褪下,让雪白丰腴的胴体暴露在夜幕之中。
她仿佛一只在月光下苏醒的雌兽,四肢着地后高高翘起臀部,手脚并用向男人胯下爬去。
“好师娘,再浪一些。”男人用手挡在阳具前,故意挑逗地上发情的母兽。
“小坏蛋,给我……”妇人低吼着,紧盯男人胯下,一副要扑上前的架势。
“不急,月下遛狗,当细细品之,别有一番风趣。”男人戏谑道。
黄蓉脸色涨红,被一句“月下遛狗”说得四肢无力,全身上下仿佛被火烧了一般,双腿间更是潮水泛滥,丝丝粘液顺着白嫩的大腿滑下。
为了让小男人满足自己,她居然探头去咬女婿的裤脚,一边咬还一边抬头抛媚眼,活像一只真正发情的母狗儿。
“好一头不知廉耻的畜牲!”
耶律齐被这一幕刺激得不轻,他收起继续撩拨妇人的心思,将捂住胯部的双手拿开,把裤裆里的玉茎掏出。
妇人立即飞扑上前,张开樱唇将那庞然大物一口吞下,有滋有味地品砸起来。
“嘶……轻点!”
男人敞开衣襟立于月光下,大氅扔在假山旁,裤子褪到脚踝,面前趴伏着一具洁白无瑕的娇躯。
为了控制妇人吞吐的节奏和深度,他将妇人盘起的长发解开,然后攥紧一簇发束,时而拽起时而按压,每次都将阴茎深深杵进妇人的喉咙里。
“好蓉儿,还记得第一次在这假山下,你为我做了何事?”耶律齐看着眼前的假山,突然有感而发。
妇人含着阳具呜咽两声,示意自己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