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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第 173 章(第4页)

脸黑脸黄穿不出来咋办?有办法。一些机灵的闺阁女子纷纷出书,有哪些简单方便的美白方子。雍亲王府的才女们也凑热闹,化妆护肤、服饰搭配,仪态礼仪……写出来就是大卖。反正是代笔,笔名,也没人知道是她们。

四爷看着,只一笑。

大国,和平久了,吃饱了穿暖了,人都自觉地开始注意美了,不是那时候四爷使劲地喊要注意干净卫生、垃圾分类了。

这一天上午,天气炎热。四福晋领着领着年幼还没进学的孩子,去孙家吃喜酒。孙老夫人很是热情,要自家的孩子们陪着一起在水榭里玩耍。哪知道四福晋和命妇们欢笑连连,丫鬟来报,孩子们吵了起来。大小孩子们哭成一片,自家的福宜挡在娘家侄女面前,一把推倒孙家的小姑娘。孙家小姑娘一屁股摔在地上,咧着嘴巴哭声震天。

福宜高高地仰着小脑袋,词严义正:“犯错了不道歉,还哭,羞羞脸。”附带一个可爱的小鬼脸。那模样,真像嚣张跋扈的街头小霸王。

四福晋快步冲上去抱住她上上下下检查,发现没有吃亏放了心,关心地问道:“怎么回事儿?和嫡额涅说说。”

福宜撅着小嘴巴,指着身边另外一个表情怯懦的小姑娘,叭叭叭:“嫡额涅。孙姐姐坏,她家请客,她不照顾好我们吃点心,还取笑表姐头上的钗子是过时的,她的那一只钗子早就给丫鬟了。”

四福晋眼睛一眯,给孩子仔细地整理好头上小揪揪和绢花,严肃道:“嫡额涅知道了。福宜做得好。”四福晋站起来身体,看一眼一边哄着孩子的孙家老夫人儿媳妇们、其他的命妇们。

孙老夫人因为四福晋那眼里的冷漠心惊肉跳,顾不得尴尬,上前一步福身行礼,低头表态:“四福晋,是老身管教无方,没有照顾好贵客们。改天我一定教育好孩子,登门道歉。”又要哭嚎的孙女儿一把拉过来,厉声道:“道歉。”

孙姑娘从来没见过祖母这般严厉,一时被吓到了,真乖乖地道歉了:“对不起……”学着祖母福身行礼。乌拉那拉家姑娘是心软的,扶着她起来:“不怪你。我就喜欢这支钗子,所以经常戴着。”孙姑娘好奇:“真的?你为什么不喜新的首饰?”

乌拉那拉家姑娘垂目,倔强道:“就是喜欢。”

“为什么就是喜欢?新的好。”孙姑娘摸摸生疼的屁股,不甘心地问:“你要戴新的,我就不嫌弃你,就不会挨打了。”孙姑娘看着福宜眼泪花花的委屈极了。

“……就是喜欢。”乌拉那拉家姑娘反而有了脾气,拉着福宜说话道谢,不理她。孙姑娘却执着地追着她问。

到底是小孩子。小孩子嘛不知道记仇,吃糕点、踢蹴鞠、拼积木,不一会儿又开开心心地玩到一块儿去了。大人们看着面上慈爱地笑。心情就微妙了。

孙家姑娘,去别人家做客,自己家请客,都这样炫耀显摆,别人也不好说什么。除了皇家和一些几百年大世家,天然尊贵,家风蔚然。其他豪门闺秀们来往的潜规则之一:比着衣服首饰,谁穿穿戴过的衣服首饰谁被嘲笑。咳,谁也没孙家姑娘这样直白。

孙家有银子嘛,谁有银子不穿身上显摆?孙家做派豪放,有银子使劲地花,孙家人鼻孔朝天。可是孙家的银子是怎么来的?在座的谁还不知道谁的发家史?一次两次犯到四爷的闺女身上,四爷那样疼孩子的人,还会不知道?明晃晃地告诉四爷我家银子多,走私来的,且看你孙家还能富裕几时?!

四爷要隆科多打听官员们谁的黑钱多,隆科多发挥官职优势,很快交上来一个名册单子,可四爷真没想到会这么快用上。

前线接连捷报传来,四爷的压力越来越大。

这些年,不兴兵,不打仗,太平加粉饰,即使朝廷早有准备,近二十万兵马一动,所有的弊端立刻显了出来。坚持一年多,粮草供应越发紧张。上午前线来信,西域还是严霜遍地,水结薄冰,要户部即刻再发十万冬衣,以供将士御寒。下午收到十万火急军报,陕甘总督调给大军的粮食,一半是霉烂变质的,草料也不够使用。

更有前线傅尔丹来信说:请四爷转奏皇上,将士远征,浴血疆场,生死只在呼吸之间。粮草一定要供应及时。

傅尔丹被刺客行刺胳膊受伤了,写字歪歪扭扭的,随信来的是阵亡名单。军饷、军衣、粮草、兵器、瞻仰阵亡将士家属……六部九卿被四爷使唤的脚不沾地,却又见四爷雷厉风行,忙得顾不上偷懒晒太阳,顾不上他早睡早起吃好喝好的好作息,一边走路听汇报一边举着一个包子用早膳,个个又心疼,又畏惧。跟着四爷做事的皇子官员们,从来就没有谁敢推推诿诿、疲软拖沓,如今办事效率更是空前提高。

粮食军衣等等都凑上去发送前线,南海水师发来军报,日本勾结英吉利、法兰西,在南海偷袭港口引发大战,随信来了一封立功将士名单,四爷的脑门上立即蹦出来“赏银”两个字。

军前立等要用的一百多万两饷银,和安顿家属的九十万两银子。四爷看完户部的库银统计数字,把几个部的尚书们叫到上书房来,商议对策。

刚调来的户部满尚书孙渣济沉吟着说:

“四爷,这一阵把您忙得连剃头的功夫都没有,我们这些人心里都不安哪!今早上,我接到广东的解银单子。他们上缴国库的一百二十万两银子,已经到了扬州。依我看,发个文书,叫他们不必押来北京,直接转海运送南海水师,这就解了一桩燃眉之急。”

四爷略一思忖说:“那安置家属的银子呢?”

“嗯——这个,能不能请他们体谅一下国家正在用兵的难处,等一等,到年底一定全部发放,决不拖欠。”

户部汉尚书赵申乔接口说:“四爷,家属们会体谅的。再说,到不了年底,九月份有秋季税收,还有海关上的银子马上也就到了。四爷您放心好了。”

刚从前线调回来的吏部尚书富宁安更是成竹在胸:“干脆将粮食、军衣、药草等等列个单子,给各省派个明数,要他们按月准时送往前线。违了限期、少了数目,一律按军法处置,这是个简单高效的办法,只是显得过于严厉了点。”

四爷苦笑了一下说:“富宁安,这办法爷也想过。说心里话,四爷我早就落下冷酷无情的名声了,不怕再被骂刻薄严厉。可这样大事,需要请旨。汗阿玛年纪大了,我不忍心去惊动他老人家!”

在座的大臣,都是儒学大家,都是生怕儿孙们不孝的老头子,他们听四爷在千难万难之中,还处处维护皇上,都是十分感动。吏部汉人尚书张鹏翮想了一会儿说:“四爷,您对皇上的心意令人钦佩。臣还有一个办法不知能行吗?”

“老张,吞吞吐吐地做什么,有话就说!”

“是。今天上午甘陕总督来信哭诉,解释说那粮食是好的,但是运输途中遭遇大雨,又遭遇准格尔大军,导致粮食保护不到位所以才霉烂。四爷,粮食到来边境,怎么保护粮食变成关键。四爷门下的年羹尧这一点做的最好,他的手中有钱、有粮、有兵器。前线军中急需的东西,从他那里先调一些,先救了急嘛。而且年将军现在京,四爷您只要说句话,他还不得乖乖地办。”

四爷目光一跳:“年羹尧回来了?”

赵申乔说:“年将军回北京已经四天了。他来过户部四次,正好四爷都不在,说今天过来的,估计马上就来了。”一拍脑门,“实在是找四爷的人太多了,忘记了说了。”

“哦,是这样。”四爷没想到年羹尧回来北京,对在座的人说,“诸位请先回去,我到畅春园见驾,把刚议的事上奏汗阿玛,等回来,我们再商量。”

在去畅春园的路上,四爷坐在大轿里慢慢思考,外边轿夫们一声吆喝:“四爷,畅春园到了!”把他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他起身下轿,一眼就瞧见年羹尧从园子里走出来,大老远地喊着:“四爷!”快跑上来倒头就拜:“奴才年羹尧给四爷请安。”

四爷随意点点头:“起来。”对站在门口的侍卫董三保道:“你前儿送的鼻烟壶挺好,是你自己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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