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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第 175 章(第9页)

“因为他们这些理学家们,认为新床会造成很多抓奸,破坏家庭和谐。反正他们都觉得,大被一盖就是一家和睦,什么破事都不应该被捅出来。还说怕事情闹出来,影响夫妻感情,闹合离休妻。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亲什么的。说新床研究是离经叛道。可是皇上,他们都朝工部送银子那。”

“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偷情的?大多都是本分人。”康熙哭笑不得。“上次你说,血液研究,进展怎么样了?”

“有进展了,人体的血型大体分为四种,甲乙丙丁。并不是父子、母子、兄弟姐妹就一定是同种血型。相反,陌生人可能是同种血型。”

叶桂表情骄傲,老眼里都是对未来的期待。

“皇上,奴才还想深入研究。八爷说,血液、细胞,后面可能更细的划分,一花一世界,一个细胞一个世界。可能细胞研究出来了,就能找到准确的血脉鉴定方式。正好现在工部银子多的花不完,四爷说银子大力供应太医院那。”

“嗯,你继续研究。朕就是担心啊,你们四爷太能折腾了。那真是离经叛道啊。理学家们没有说错。朕也想骂他!”

叶桂忐忑不安地看着皇上。皇上您啥个意思?要四爷停止新床研究?

康熙却是起身,坐起来,表情伤痛地说道:“你们四爷这样折腾,朕哪里能放心他?朕需要更多时间,进一步安排后事。所以才找你来问问你,朕还有多少时间。朕啊,是几辈子欠他的债没还啰。”

叶桂不敢接话,低头看地砖。

康熙也只是抱怨两句,不需要他回答。他站起来,自己对镜子整理整理乱掉的头发,又问:“老四的身体怎么样了?”

“四爷的身体好着。前两年有累到,这段时间的调养很好。只是,奴才也嘱咐四爷,喝酒要控制了。臣知道四爷自己控不住量,和四福晋,雍亲王府的小主子们,都说了。”

康熙转身的动作一顿,好一会儿,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叶桂虽然说康熙最少只有一年多时间,但他给康熙的信心还是满大的。这几个月的调理下来,康熙的心情和身体基本康复,也能上朝处理政务了。这天,他正在湖边散步,太监来报,说八爷递了牌子,要进宫请安。康熙随意地一挥手说:“不见。朕刚刚好了,他这经常生病的,免得过了病气。”

四爷正在为康熙调配药酒,听了这话劝道:“汗阿玛别生气,八弟既然来请安,一定是好了的。您且见一见。”

“老四啊,你就是心软。好吧,叫他进来。”

旨意传出去,好大半天,胤禩慢慢腾腾地进来了。不是他故意拖延,而是路上耽搁了。他一贯是人缘好的,爱交往人的,从府邸到畅春园的一路上,官员、侍卫、谁见了他不请安问好呢,聊几句呢?一进园子,他习惯性地见谁都要打招呼,对谁都说几句关心体贴的话。一来二去,他能不耽误功夫吗?

胤禩来到清溪书屋院子时,四爷正侍候皇上服用今天份的药酒呢。胤禩打千儿行礼,退在一旁,等康熙用完了药,漱了口,这才重新行礼:“儿臣恭请汗阿玛安。”

康熙向下瞟了一眼说:“起来吧。听说你前些日子身子也不好,如今怎样啊?”

胤禩诚惶诚恐地回答:“回阿玛,儿臣不过是淋雨得了风寒,不敢劳皇父惦记。只是昨儿突然听说明天的早朝取消,不知道原因。儿臣心里担心,故而前来探望汗阿玛。”

康熙对他的孝心,根本不信:“哦,听说早朝取消,猜测是不是朕病了,你就来请安了?这是父子至情嘛。朕前些日子赐给你的药,后来你说不大合用。朕也闹不清你到底该用什么药,所以也不敢再赐了。”

胤禩听话音不对,忙说:“皇父此言,儿臣不敢当。从来只有‘父有赐,子不敢辞’。儿臣很是感激汗阿玛的关心赐药。”

康熙微微一笑:“你呀,向来比老四会说话。人说老四守礼,可他一开口就能气得朕牙根痒痒想揍他。你素来灵利、宽厚,朕心甚慰。既然你身子不好,就不要多劳动自己了。朕身体很好,无需担心。”

胤禩这次进宫,真只是想亲眼看一看,老父亲的身体如何了。自从六十大庆后,康熙一直不查陨石贺礼的事情,还无端地处罚了这么多官员,他摸不清康熙的套路,这是上辈子没有的情节呀。胤禩越发不安,明知道这次来请安要挨骂,还是来了。康熙呢,心如明镜,对他也试探着。所以,这爷俩一见面,就闹了个拧巴,话不投机半句多。不过,康熙是保养自己一般不生气了,胤禩是怕再挨讽刺。此刻,听老父亲的语风要撵人了,连忙说:“是,儿臣知道了。请汗阿玛多保重。”说着,就跪下行礼。

康熙也会挑理儿:“怎么,你刚来,就要辞去吗?”

胤禩心中一惊。哎!你老人家不是要撵我走吗?可这话他不敢问出口,只好说:“儿臣想进宫去给母妃请安。”

“那好,你去吧。”康熙呆呆地望着出门远去的老八,长叹一声说:“唉!朕以前呀,是真的很看好他。……胤禛,你先回去,青莲苑距离畅春园近,晚上还带着孩子们来春晖堂一起用饭,你皇祖母、皇额涅等人都一起来。朕这会子感觉很好,去散散步。”

“好嘞。”四爷答应着,起身,上前两步,扶着康熙站起来,送他出门。

一个特制的大轿,抬着心情颇好的康熙,轰轰隆隆地走在畅春园的大道上。路过的萧永藻上来轿子伺候着。康熙坐在轿中,隔着轿窗,向外眺望。夏日天气,湖色碧蓝,鸭头戏水,翠柳如烟,百鸟争鸣,好一派明媚的夏光!可惜的是,朕不知还能享受多少日子。再往远处看,在一片苍松翠柏的掩映下,隐隐可见集凤轩的屋檐,那正是胤礽曾经读书的地方。在集凤轩的南边,是西花园,是胤礽一家人曾经住的地方。胤礽啊……可以放去郑家庄了。这一件大事情了了,康熙的心里好受很多。可一想起叶桂那句“熬过一年,两年风险……”的话,康熙心中不觉凄然,陨石贺礼的事情要朕不敢有任何侥幸,需要安排事情更多,一年的时间,能要朕将心中想的事能办完吗?

车驾过了澹宁居,前边便只有小路了,不能行车。太监们连忙抬了一顶轿撵来,康熙上了轿撵,穿花拂柳,七绕八绕的来到一个草堂门前。

萧永藻侍候皇上多年了,还从来不知道这畅春园里竟有这么一个隐秘的院落,只见这院子坐落在一大片高大茂密的竹林楸树之中,稍微站远一点,根本就看不见林子里有院落房屋,门口也没侍卫,很有一种神秘的感觉。他正想跟着轿撵进去,却听康熙说:

“你先回去吧。”

萧永藻被撵走了。里头出来四个大力太监,抬轿的太监也被他们替换了。他们接过轿撵,把康熙抬进了草堂。院内,土墙茅舍,小门纸窗,没有任何假山、水榭之类,满院俱是郁郁葱葱的松柏,勾枝挂叶,和外头的竹林楸树互相呼应。一条长满青草的石板小径,通向院中唯一的房子。正门门楣上挂着一个匾额,上面是康熙亲书的两个大字“无名居”。

太监们安置康熙在屋里铺着毛毯的凉榻上躺好,也退了下去。方苞来到跟前行礼,一起身发现康熙面色好着,身体也好了的模样,强忍心头的悲痛说:

“皇上,这些天把奴才吓坏了。皇上口述的文稿,都在奴才的手中,却一直不见皇上前来。”

康熙心事沉重地说:“唉!朕就是惦记着这件事儿,才一好起来就来这里的。你,你把那东西都取出来吧。”

方苞听命,来到一座很大的落地自鸣钟前,一按机关,大钟移位,露出了一个贴明黄签的大柜子。方苞小心翼翼地打开柜子,把几个月来记录的文稿捧了出来。足有一尺多厚,连康熙都吃惊了。方苞把文稿放在榻头小几上。康熙轻轻地翻着,看着。每册下面,都加盖了康熙随身携带的、只在密诏上使用的“康熙辰翰”的印玺,以作凭证。

方苞在一旁小心地说:“皇上,这部书囊括了皇上一生的光辉业绩和家规训诫。可否取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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