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然挑高一只眉,任由他难受着,因为这厮已经习惯用各种招式耍赖休息了,前些天还因为手掌破皮的事情向她哭诉,要休息。
她当时看着那差一点就愈合的伤口,语塞了很久,最后只能在这家伙的示弱下替他上药,好在上完药他还能不情不愿地回去练剑。
但是今天她还是想看看他能玩出什么把戏,也就没有理他,淡淡的看着。
文修很鸡贼地眨出眼泪,另一只湿漉漉的眼睛看过去,以示他真的很难受,在心里默念着:
“一
二”
“罢了,你过来。”
果不其然,司云然心软了,她最害怕他这么看着她了。
三秒必输。
文修在心里偷偷比了个耶。
一条带着凉意的手帕放在睁不开的那只,轻轻擦拭。
离他不远不近的师父,淡淡道:“汗水进眼睛这样的事也值得你说出来,随手擦一下便是,你是男子怎么比女子还娇气。不要将凡间的少爷做派带到这,不合适。”
眼睛舒服后,文修虚抱一拳,笑得灿烂:“谨尊师命!徒儿谨记。”
司云然刚打算表示肯定,又听见他说:“但是徒儿就是想寻师父,无论什么事都想找师父,无关事大或事小。”
“便是长空裂变,便是蚁搬巢穴都想让你知道!都想寻你看我。”
司云然狠狠怔住。
他这是什么意思,或者说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么明显的依赖是是把她当成依靠了?
怎么这么像破壳的雏鸟寻母的情节?
是她理解的这样吗?
她养出了一个儿子?
作者有话说:
文氏无语(__)
【今天看看一段深以为然的话。
大概意思就是有些作者(比如孩纸我)靠写作吃饭会提前离开人世的,所以某博主说就把写作当做随地大小便,不细究因果(我理解的是大纲都不要了)
所以我…无纲码新文,写得很快乐哈哈哈哈哈
所以我打算前期就这么裸奔着哈哈哈哈,因为爽。】
【其实……人家还说了,想坑就坑……但是由于孩纸责任心比较强,五讲四美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夸不出来了),这个还是就算了,虽然我在疯狂心动。因为这样感觉更爽了哈哈哈哈】
开玩笑开玩笑,会好好写的。
(关于剑招的那些招式来自度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