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没有谈过恋爱,只在乙女游戏中碰巧有了几个对象。再刺激的剧情,一旦进入疲软期都会变得无趣。恋爱大概就是这样的道理。对上纸片人的真人版……
“对不起,我实在心动不起来。”她这样说。
安室透有些懵。此前他从来都不知道坂田银时在背着他打什么哑谜,突然揭晓答案,他有些接受不了。作为一名身兼数职的警察,他无法接受因为一个特定目的而去欺骗别人的感情(在此特地diss某个伪装成眯眯眼的fbi)。
“放心吧,我们就没有把你算进去过。”坂田银时比出大拇指,“毕竟你的恋人可是你的祖国啊。”
安室透:……
大概这就是穿越的坏处吧。不要把他的台词随便拿出来说好吗?
“反正我们已经和白木酱是朋友了对吗?”太宰治伸了个懒腰,“徐徐图之就好了。不需要成为恋人,只要成为比朋友稍微亲密一点的存在就行了吧。”
“家人。”五条悟缓缓说出这个词,“也许并不是恋人呢?”
他摊手:“我们那边的咒灵都是用家人来称呼彼此的,万一你的朋友只是误会了亲情和爱情的界限呢?”
白木:“……”
她还得假装自己是咒灵来谈恋爱从此推断咒灵也是心中有爱的是吗?小克倒也不至于——仔细想想,那个笨蛋的话是真的有可能的!
“首先我们得知道你现在心中好感度的排序。”太宰治提议道,“好感度最先的,也就是最有可能完成任务的。”
可是完全将自己心中对众人的印象剖析出来有些困难,白木很为难,并且开不了口。在她的好感度排序中似乎没有高下之分,只有旗木卡卡西,男性纸片人和女性纸片人的区别,大家加上去的好感度全都归到“男性纸片人”一列。
太宰治:“……好吧。”他委屈地将手臂搭在白木的肩膀上,脑袋轻轻靠上去,“原来你都是这样看我们的,好难过啊——”
明知道这个家伙是在装可怜,白木又忍不住心软了,开始哄年过二十还是个三岁孩子的太宰小朋友。
“……好吧好吧,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我会试试看把你们剥离出来的。”
“对对对,就是你的错。”坂田银时瞪了一眼太宰治,也将自己的手臂搭在了白木的肩膀上,他咋咋呼呼道:“既然都是你的错了,是不是该赔偿我们店什么啊。”
相比于太宰治只是轻轻靠上来,坂田银时是直接整个人压在了她单薄的肩膀上,好在太宰治扶了她一把,不然白木可能会被坂田银时压到地板上去。
白木一秒翻脸,将压在肩膀上的人全都甩开,拽起搭在桌子上的毛巾追着坂田银时打:“你就是这样对我说话的?我要是长不高都是你们的错!”
五条悟摩挲着下巴:“你不觉得场景有点眼熟吗?”
捧着茶的安室透一顿:“什么?”
五条悟提高嗓音:“白木,停一下,暂时放过阿银吧。”
白木不爽地将毛巾扔在了坂田银时身上,依照五条悟的话停了下来。
五条悟:“果然。”
他压低声音,语气中充满跃跃欲试的兴奋:“快指挥她一下。”
安室透:“?”
五条悟似乎看出了点什么,安室透暂时不明白这位心眼和头发一样多的老师到底明白了些什么,倒也按照他的话不好意思地对白木说:“能帮我把厨房里的水壶拿出来吗?”
“哦。”白木面无表情地踩了一脚坂田银时,伸手将面前的太宰治拉开,成功闯出了一条适合自己行动的路线。
安室透不放心地跟了过去,在白木身后叮嘱道:“小心烫。”
明明都跟过来了为什么还要她去拿啊。白木在心里暗自嘀咕,但也没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茶汤是透明的粉色,底部飘着舒展的玫瑰和一些粉色的果粒。不仅颜色好看,味道也带着蜜一般的芬芳。
“从厨房里找出来了茶包,我加了点冰糖和别的花果。”安室透笑着说,“希望合你胃口。”
白木觉得先前质疑安室透的自己简直就是个罪人。她红着脸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