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可恶,罚你吃完。”
所以我真的吃光了,凌驰做菜的时候还是有控制菜量的,但我还是撑翻肚皮了。
结果就是他洗碗,再去喂马,而我又在摇椅上躺尸。
躺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还有事情要做,我拿着老爷子开的药包去煎药,还把院子的桌椅收拾了。
天黑后,凌驰料理好外面的事情进屋,我将放凉的药递给他。
少年看着这污泥一样的一碗汤药,眼角抽搐,“终于决定毒死我了吗?”
“是的,天下剧毒,名叫师姐的爱。”
毒不毒不知道,但苦是真的。
凌驰灌了一碗就去找果脯压这作呕的感觉,我故意把这些点心收了,在他到处翻的时候,贴过去吻他。
然后自作自受的我一把推开他,“真的好苦啊!呸!”
“再苦也受着。”
少年掐着我的腰不准我躲开,不依不饶地又黏过来堵住我的嘴,舔舐拥吻着,非要让我尝个够。
终于被他松开后,我跑去漱口了,太苦了,心里的甜也挡不住这药的苦。
“我的脸不能让你化苦为甜吗?”举一反三的凌驰嘲笑着。
我喉头一哽,拍着他的肩头,“小伙子学得挺快嘛。”
夜里,外面的篱笆门关上,窗户留着巴掌宽的缝隙通风。
还好习武之人皮糙肉厚,趁着凌驰去内屋洗澡,我就去后院拿干草铺床。
等他洗完过来,发现我已经在床的旁边打好地铺。
我自觉地指着靠墙的床,“你睡床,师姐睡地上。”
避免与我正面口舌冲突,他干脆也坐下来,看也不看那床,只说:“我和师姐一起睡地上。”
我看着他,不满道:“真是的,一张床让来让去,明天再去买张竹床。”
凌驰:“你先前怎么不说买床。”
我:“你还说我!你都出去买菜了,怎么不买床!”
凌驰理直气壮:“拿不到了。”
我也一本正经:“因为我想和你一起睡!”
于是凌驰又败下阵来,半晌无言,他轻咳一声,说,“那,那就一起睡床。”
“我本来是这么想的,不管不顾爬你床,可是给你治病的老爷子说你现在不能有太多刺激,这对你恢复不利。还是别轻易动欲吧,我又没个轻重的。”
“……”
“所以,我们暂时不能做羞羞的事。可你睡我旁边,我又心猿意马的,一搞起来,我说不定会乱来伤到你!我不要,我要你好好的。”
“谢谢师姐疼我。”
凌驰柔和地笑着,揽着我靠近,两人额头相触,彼此呼吸交缠,这种安稳地拥抱竟是比亲吻还让我小鹿乱撞。
“所以师姐,你睡床,我睡地上,明天我买床,好不好。”
“……好。”我晕乎乎地答应了。
他居然用美色蛊惑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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