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正经地开口:“啊~”
凌驰手一顿,瞪着眼看我,“叫什么!”
“我代替被你咬断的线惨叫一声啊。”
想数落我,又止住了话,等他放了针线,我挪过去在少年脸侧一亲,咬了咬他的耳垂,哑声道:“小夫君好贤惠~”
“……”
“干嘛不吭声,我现在可算知道为什么很多男的喜欢贤妻良母了。”
“我可不是这类型。”凌驰怔住,锁眉不满道。
“哦,你是嘴硬心软口是心非的贤夫,傲点我也喜欢,娇点就更有趣了嘛~”
“师姐,你真的是采风馆逛多了,你看看你对我说的这些话。”
“不喜欢?凌哥哥,这么叫你如何?”
“啧,不如何。”
“唔!”
嘴硬!有种别压着我亲啊!别咬我嘴巴啊!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像我逗凌驰逗多了,惯会举一反三的他已经逐渐摸清楚我的套路。
这次将我吻得不上不下,他淡淡地退开离去,衣服都没乱,我倒是腰带拽松了,衣服也开了,锁骨上好几口啜出来的印子。
最终是我扑在床上捶床,愤愤想着着了他的道。
“我要去老爷子那边医治了,你去不去。”
我还躺尸着,屋外的凌驰站在门框边笑着问我,那眼里的得意和报复很是明显。
我噌地坐起身,“去,怎么不去,我还要看你光溜溜地被扎成刺猬。”
“……我有穿裤子。”
于是我又兴致勃勃地坐在了老爷子的医馆里,凌驰怕我无聊,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
但我知道,这药与针双管齐下,是非常催人眠的。
“你睡呗,不用担心我无聊,师姐可以和老爷子聊天。”
“我不困。”
“呵呵,现在说不,一会儿就睡得死猪一样。”
“……”
某人在三刻钟地挣扎后终于失败,睡得人事不知。
等他醒来时,老爷子已经去外面照顾别的伤患,只留我在内室陪着。放下手中晦涩难读的医药书,我扬起笑看向凌驰。
“猪猪小师弟醒啦?”
凌驰并不意外会被我这样称呼,身上的银针已经被如数拔掉,他撑着身子坐起。
我挑过架子上的衣裤丢他手里,不把赶我出去了,他就这么穿上了衣服,拢起的长发随意地扎成顺在一侧。
我琢磨着,“编个辫子呗,我想看。”
凌驰:“……”
面上瞪我一眼,手上却开始分开头发给自己编发辫。
单垂辫衬得他俊秀利落不少,敛去了披发的几分柔美。
“死而无憾了。”捧着心口,我满足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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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驰起身走到我面前,刮了我鼻梁一下,“没吃掉我,还能死而无憾啊。”
“……”你有种,你记得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