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气,心内怒不可遏,甚至生出来这个阴暗的想法。
明明他们才应该是天底下最亲密的夫妻,但是她却变成了与旁人一条心的女子。
女子的心本来就是变来变去的,变了第一次,也变了第二次,那么就是再变第三次又有何妨呢?
只要他永远握住天子的权柄,对她予取予求,那么音音的心迟早是会再变回来的。
天底下没有人会比他更好,也不会再有人能从他的身边夺走她。
"音音,我比阿爷怎么样,你觉得哪个更舒服些?"
萧明稷一点点舐过她小巧精致的耳廓,烙下每一处属于自己的印记,热息洒落,引起郑玉磬或明显或微弱的反应,"你永远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任是谁也不能把你抢走!"
虽然女郎的玉体勾人,可是萧明稷不同于以往的毛躁急切,悉心地寻找到她每一处男女奥妙的机关,而后照顾抚弄,便是没有怎么动作,也能察觉到咬着唇的郑玉磬是有多么难耐。
萧明烨也已经身死,那么如今除了身世存疑的秦王,上皇已经没有任何一个皇子,而萧明稷也大可以放心地坐上这个皇位,便是郑玉磬不交虎符,皇帝如今也已经是唯一的正统。
那些守军只要假以时日,总能被萧明稷收服,只是正值他继位的紧要档口,迟则生变,萧明稷宁可满足郑玉磬的条件,也不会愿意在这个时候生出变故。
郑玉磬不敢去想万一帐中的上皇已经醒了……最爱的女子与谋夺他位置的亲儿子肆无忌惮地在榻前燕好,剩下的儿子要么不是他的,要么便已经被萧明稷设计杀死,除却皇位,他这个儿子便是连最后一点的作为男子的尊严也没有留给他。
尽管萧明稷与他阿爷做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两样,可是单凭这些年上皇对元柏和她的精心,郑玉磬不忍心叫他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
可是要叫元柏看见她与他皇兄的不堪,她作为母亲又怎能叫自己的孩子小小年纪就知道深宫之中的许多恶心与黑暗,起伏之间,她感受到的除了耻于出口的快乐,也心乱如麻。
内殿明明没有奉上点茶做茶的用具,但是水声拍打,却愈发清脆。
"三郎,你轻些,我受不住的!"
郑玉磬如同蒸熟了的虾一般,紧紧弯曲身体攀附住萧明稷,不肯叫他瞧见自己身前的风光,她咽下满心的酸楚,放柔了声音,本来就是小死过几回,出口愈发显出滴出水的娇媚,"我们去侧殿好不好,你抱我去,好不好,陛下,圣人,我求你了。"
她害怕得连话都说不全,连已经不受她掌控的身体都在轻轻颤抖,萧明稷却只以为她是余韵未消,继续用了些手段,又叫面前的女子小死了一回。
他如今多了许多心得,亲了亲郑玉磬的眼角,环住她的腰身,他的臂力和腰力不弱,郑玉磬身穿的衣裳几乎相当于半个她,但是两人还是这般交融地从罗汉榻上起身,去了郑玉馨所指的地方。
帝王的累服裘冠与太后半褪电地的青色祎衣交织在一处,庄重而禁忌,仿佛在诉说着皇家不可告人的辛秘阴私。
郑玉磬紧紧揽住他的身体,他每行一步,便更深一分,等到了侧殿之后,她几乎咬出血的嘴唇才渐渐恢复原本的形状,只是失去了血色。
"这就乖了,音音。"
萧明稷头一回学着像是个老手一样摆弄女子,他也有几分紧张,然而瞧见郑玉磬柔顺与媚意,还是欢喜而怜爱地啄了啄郑玉磬眼角的泪,眼中满是温柔。
"你瞧,只要你不那么犯倔,好好求一求三郎,我什么都依你的。"
萧明稷虽然自己还没有得到满足,可瞧见她因为自己而欢愉,便是忍耐着服侍她也是愿意的。
只要她肯像是做贵妃时那样柔顺,哪怕是假的,只要演技几乎以假乱真,他便是什么都肯给她,待她比旁人待她还要好一千倍一万倍。
便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们一直都是夫妻,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他什么也不用她操心,只要舒舒服服地待在宅院里面享福,操心内务,那些皇后的名位、天底下最华贵的珠宝、所有男女的三跪九叩,他便是搏命也会挣给她,不会叫她因为嫁给了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而吃苦。
他能瞧见郑玉磬面上淡淡的倦意,哪怕一刻也舍不得与她分离,但还是温存问道∶"音音,你渴不渴,我让人进来送些水,你润一润喉咙好不好?"
郑玉磬摇了摇头,她转过头去,这处的动静是上皇听不见的,她就是哭也哭得放心,只是眼泪一颗颗地-->>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