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储君?”
段君昊顿一下,重重地点头:“我等只认虎符不认人。”
上辈子渊帝下过这条命令吗?
宗洛不知道。
他最终为何会自刎在皇城脚下,到底还因为皇城被三位皇子联合把控,叶凌寒拿到那道假圣旨,宣读『逼』死。
别说皇宫,连皇城没能成功踏进去,自然不知道密旨的存在。
渊帝从来一位刚愎自用的帝王。
别说提前防备,他恐怕没有想过自己有死去的那一天,甚至连皇陵没有开始修建,倨傲程度足以见得一斑。
这样一位帝王,真的会提前给段君昊下这样一道密旨吗?
宗洛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怀疑,审视般地打量着上方的卫戍军大统领。
段君昊没有闪躲,继续半跪在地,仍由储君打量。
众所周知,渊帝很少将兵权旁落。
唯一的例外就宗洛。除以外,不管北宁王还他几位大将,虽器重欣赏,却也仍旧有好几道后手防备。
至于卫戍军的兵权,更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心。
段君昊家风伟正,世世代代效忠大渊帝王,渊帝的不二下属,面对诸位皇子的讨好不为所动,从不参与进夺储。
上辈子那个况,宗洛也没听过这位生起什反叛的心思。想来这辈子更不能。
越如,宗洛越发心急如焚。
父皇病重,他自然需要肩负起相应的责任。至于同渊帝说清楚事真相,将身份还给虞北洲,这些只能往后再推,先履行自己如今储君身份应履行的事才行。
他们在路上行这多天,六皇子仍旧在皇城内虎视眈眈,叛军增援随时能到达。
皇宫内的况不甚明晰,谁也不知道圣上的急病到底怎一回事。结一路风尘仆仆的赶来,却连面见不到这如何不叫人感到挫败?
大渊皇城肃穆巍峨,沉默地矗立在大地上,近乎死寂。
深灰『色』的城墙上架设着弩机,下方整整齐齐的卫戍兵把守,严阵以待。放眼望去,气氛肃杀沉闷,根本窥见不皇城内部的况。
这一个死局。
宗洛有些绝望。
他想起巫祭大典前一天,渊帝醉酒后同他吐『露』先帝的往事,一时间甚至开始自暴自弃地猜想。
初先帝端坐在金銮殿上,等着渊帝揭竿而起,怒而造反,血洗皇城后,这才说实话。
难不成渊帝也想效仿一下宗家的传统,非要他带着兵造反一回,才愿意从床上坐起来,同他说实这一切因为爸爸爱你。
然,不管怎苦中作乐,这些不能的。
因为渊帝真的生急病,上辈子也真的听见他自刎的消息后被活生生气死。这些虞北洲以作证。
“吧。”
宗洛同段君昊点点头,不得已,只好折道而返。
如进不皇城的话,在后方大军尚未抵达,不能造反的前提下,他们只能等。等到渊帝像上辈子那样苏醒,着手肃清叛『乱』,再将他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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