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映抱着费蒙进屋,嗅到他身上那股浓烈的奶油味时,脑子有一瞬间的眩晕,怀里的人手臂环住她的脖子,唇瓣似有若无朝她胸口衬衫沾。
染上了点浅淡口红的味道,在衬衫上尤为显眼。
谢映甩了甩头,脖颈后的腺体痒痒的,几乎是本能的想要抚摸疼爱怀里的Omega,身体开始变得亢奋,强烈的破坏欲在每个细胞里叫嚣。
空气中除却奶油味还有一股雪松的味道。
那是,谢映的信息素。
谢映在闻到味道的瞬间就明白,怀里的费蒙和自己信息素匹配度恐怕很高,在他释放信息素时竟然将自己刺激得易感期提前到来,现在两人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做出不正当的事情。
情况,很不妙。
今天教训完蔺洲,跟程粤等人又吃了些东西出来,凑巧就见到费蒙被个女Alpha用湿巾捂着口鼻拖上了车,说到底今天费蒙因她遭了罪,谢映出手相救,顺手帮费蒙把高利贷还了。
可费蒙现在迷迷糊糊,完全依靠本能往她身上蹭。
谢映速战速决,将费蒙扔到浴室浴缸里,放了冷水欲离开。
可费蒙双眼迷离环着她的脖子,没了往日里的矜持小声道:“别走……我想……”
谢映脑子有些混沌,Alpha的身体发烫发热,粗鲁的抓过费蒙的手,扯过毛巾给绑了起来,又开了冷水,也没查看到底如何出了浴室,锁门后用扫把将门给彻底挡住了,避免Omega出里面出来。
做完这些,谢映有些头疼忘了在医院购买抑制剂了。
就在这时,门“扣扣扣”被敲响。
“谁?”谢映甩了甩昏昏沉沉的头,呼吸粗重了几分,走到门口欲托人帮忙购买抑制剂。
“是我。”门外的声音又拍了拍门,似乎很着急。
“砰砰砰——”
Alpha在易感期时需要抑制剂压制身体里的野兽,这样能顺利度过艰难的时期,在没有抑制剂时可以选择Omega对自己进行安抚,而如果是Alpha的话,双方信息素由于比较尖锐,又带着较强攻击性,尽管不会觉得舒适,但绝对会保持清醒。
谢映现在意识已不太清醒了,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她需要Alpha的信息素来保持清醒。
她没多想,伸手打开了房门。
谁知,预料中充满攻击性的蔺洲站在门口,浑身散发着香甜的草莓味,在开门那一刻扑在她怀里,轻嗅着她的脖颈,哭唧唧道:“你、你咬我一口。”
谢映被这味道一熏,头脑眩晕得更厉害,瞳孔微震:“Omega?”
……不是Alpha么?今天她们还一起上过厕所?
“求求你,咬我一口。”蔺洲在钻进谢映怀里的瞬间,闻到那股久违的雪松味,像彻底落到了地面一样,他眼眶湿漉漉的,抬头望着谢映愕然又疑惑的脸,凑过去不管不顾亲了上去。
谢映推拒着他的胸膛,右脚朝后一退躲开了意识模糊的Omega:“蔺洲……”
她气息已然有些不稳,怀里软玉温香引得她火气越来越重,在觑见他衬衫领口纽扣散掉两颗露出白皙的锁骨,呼吸越来越重,情况好不到哪儿去。
只能靠着强悍的自制力拉扯回意识。
蔺洲亲落了空,可他不气馁,摁着谢映的肩膀朝墙上推,将人抵在墙上。
“蔺洲,别这样……”谢映双手抵在蔺洲胸口,粗喘着了口气。
蔺洲意识在进门那瞬间就不清楚了,此刻全凭Omega渴求的本能,他重新凑过去堵住谢映的唇。
唇瓣香软温热,唇齿相依时对方讨好的亲吻,无不弥漫着一股甜腻。
谢映只觉浑身像窜起一股电流,在被吻住时怀里的Omega双手环住了她的脖子,轻轻唤着她的名字。
“谢映……嗯……”
“谢映……”
低喘声在耳边波澜起伏,无不挑逗着她趋于脆弱的神经,手指几乎抑制不住搂住Omgea的腰,恨不得撕碎布料探索更多,“真是……要命。”
谢映没跟其他Omega发生过亲密关系,甚至是有些排斥亲密关系的。
蔺洲亲得笨拙,来来回回贴着唇,间或无师自通伸出一点点舌头,可始终瑟缩着不知道怎么办,有些委屈着急朝后退了下。